,仔细算起来也不知道有多少,但对于不愿意依附的,赢族至今还没有进行强攻过。
“佑,你发现什么了。”恩克神色一正的问道,火上浇油,那就是有过结怨。
他们这次出来是找人,人应该就在纭水王庭中,但印的心思中途被小祸水勾走了,事情不了了之,如今印这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引起了恩克的狐疑。
“你在赢族多年,有没有结怨你比我清楚。”印瞥了一眼恩克,说的意有所指,话却是到即止,其意思是你一个活的比他长的,又跟在赢族现任继承人身边多年,他能不清楚。
恩克:“……”他还真不清楚。
他仔细想了想,比起纭族来说,赢族的分支众多,单是主脉就有不少的分流,纭族?这个族部在这之前他从未听说过,既没听说,何来结怨,恩克陷入了沉思。
“我现在想知道的是谁走漏了风声引得人过来。”印漫不经心的一句话让恩克立马抬起了头,他指了指自个,摇头否认,“不是我,我没有。”
“我做事不会留马脚,小祸……他的事我都没沾手。”恩克也奇怪纭族的人是怎么发现的。
两人对视了片刻,越对视下去,不晓得是不是被魂力的威压所迫,到了最后恩克自个开始怀疑了自己,背上密密麻麻的冒出了一层的汗。
难不成真的是他不小心露了马脚??
他自问自从进了纭水城王庭之后每一步都是极其的谨慎。
好一会印的视线终于挪开了,恩克身上的威压骤然消失,这让他重重的松了一口气。
印看向河水水流一处,水中的小鲛人刚从水底浮了上来,嘴里叼着两条新鲜的鱼,看到他们两个看了过来,小鲛人叼在嘴里的鱼啪嗒一下掉回了水里。琉璃似的红眼睛水盈盈的,红色的尾巴尖一摆,重新扎进了水里,波光粼粼的鳞片划过,熠熠生辉,绝美至极。
之后印带着小鲛人辗转了几条路线,最终在距离纭族边界的雪山下找了一处隐蔽的所在落脚,再往外纭族肯定设了埋伏,从一开始他们的路线就被堵死了。
夜半,印带小鲛人去了有水的河流,他把小鲛放入河流之中,之后印给河流筑起一道阵法,免得鲛人入水之后顺着河流逃之夭夭。
阵法落毕,胸膛里咔出一团血来,才经灵力缝补起来的五脏又裂开了些,内里一团剧痛,印闭上眼屏神调息,梳理身体里乱窜的灵力。
河水中的小鲛人在水中畅快的游来游去,精力好的不行,他追逐水中的小鱼,鸠占鹊巢,在水里称霸,把几条小鱼追的晕乎乎的,札记中记载鲛人是凶兽,与异兽同归属于一类,某一些习惯来说,鲛人喜欢昼伏夜出的性子和异兽颇为相似。
夜晚往往是他们最喜欢活动的时候,也是身手最灵敏战斗力最强的时候,水是他们的伙伴,他们在水里的战斗力是最强的,显然这些东西印是不知道的,札记中也是没有记载的。
鲛族已经灭绝,现在部落中能晓得曾经真有鲛人存在的人早就没有多少人了,更遑论他们的生活脾性了,蛰伏在纭水城多年的祭司斛,搜集了所有关于鲛人的资料,但他没有见过真正的鲛人。
被人族养了这么久,小鲛已经亟需到了足够的力量,他游到了水底,在水底绕着自己的尾巴尖游了一圈。
之后鱼尾摆动游到印筑起的阵法面前,一眼看上去没有任何的东西阻拦在水中,但小鲛人的蹼爪只是轻轻的一碰,一道无形的壁障浮现,四周都是如此,他被困在一方流动的水中。
不过……这样的壁障他现在只需一尾巴就能轻轻松松的敲个粉碎。
小鲛人摆动自己的薄纱似的大尾巴,红色的尾巴尖柔软漂亮,期间夹杂的金色鳞片星星点点。
他浑身鱼鳞微微竖起,一片片的鳞片在水中竖起像是扭动起了一道水流漩涡,他尾巴轻轻一甩,一尾巴打到壁障,却在尾巴尖靠近壁障的时候停住,像是忽的想起了什么戛然而止。
之后小鲛人的尾巴尖只是轻轻的从壁障的面前轻柔的滑过,随即扭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