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大船上,可是成功的却没有几个。
别人求都求不来的身份地位,他却总是在害怕和拒绝。
他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在装傻?
离越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他像是一个势在必得的猎人,对于猎物的任何反抗都游刃有余,丝毫不慌。反正已经抓在手里了,不着急,总会将他彻底掌控。
离越把玩着祈言软绵绵的发丝,指尖划过他微微泛红的眼角,就是不知道梦里他又在因为什么而哭泣,瞧这可怜模样,让人更想欺负他。
也许是离越的安抚有了效果,祈言渐渐安静下来,他将脸贴在离越的胸口,感受那蓬勃有力的心跳,烦躁杂乱的梦境如潮水般退去。
他好似又回到那些孤单又寂寞的夜晚,被老佣人抱住轻轻的拍哄。他也有了可以依靠的怀抱,能在他伤心疼痛的时候护着他,给他安慰。
祈言依恋的缩在那温暖的怀抱里,一行热泪淌出来,呢喃着。
“不要走……”
离越低头时,正好看到那滴泪滑进他的衣襟里,手指一顿。
半晌,空寂的病房里传来一声浅浅的叹息。
“我不走。”
*
祈言是被一阵尿意憋醒的。
他醒来的时候,床上只剩下他一个人,他茫然四望,没明白怎么一觉醒来就换了地方。
他来不及细想,抿着唇想要下床上厕所。
可是刚起身,眼前就一阵眩晕,浑身虚软无力,别说上厕所了,连下床都做不到。
就在这时,套间的房门打开,穿着浴袍的头发还湿漉漉的离越走进来。
他看到坐起来的祈言眉头挑了挑。
“醒了?
离越邪邪地笑了,贴着祈言的耳朵,“宝贝儿,你尿床了。”
“躺回去,你昨晚发烧,不要再着凉。”
离越瞥了一眼,干净的床单上留下一滩浅淡的黄色液体,洇湿了床铺并逐渐扩大。
“呼……真乖啊,里面又烫又软的,好舒服。”
男人丢开手里的毛巾,瞥他一眼。
男人擦头发的手一顿,从毛巾下挑着眉看他,突然勾唇笑了。
祈言还在呜呜咽咽的哭,整个人都异常耻辱的要缩起来。
他伸手过来贴着祈言的额头感受温度,发现确实不烧了,又把他推回床上。
祈言一怔,整张脸爆红,瞪着他说话都结巴了。
强烈的刺激伴随着穴口快速的收缩,媚肉缠裹着男人的肉棒,紧紧的夹着他,爽的男人直叹。
睡裤被脱下,雪白的臀露出来,离越笑着拍了一巴掌上去,啪的一声肉响,刺激的祈言整个人都快蹦起来。
祈言快要哭出来了,被男人摩擦的浑身颤抖,“不要……不要现在……真的不行……”
他扭来扭去,屁股好几次都不小心蹭在男人硬挺的肉棒上,登时吓得不敢乱动,粗喘着趴在那里,眼角都气红了。
而祈言的性器还在颤抖着吐露出最后的一丝尿液,看那样子,一晚上憋了不少。
说完,他顺着微微湿润的穴口一点点把肉棒挤进去,伞装的龟头顶开两瓣阴唇,穴口吞吐着将粗大性器包裹住,温顺的容纳着它。
祈言只是发烧,身体机能没有大问题,现在体温恢复正常,只是浑身发软没有力气,所以轻而易举的就被男人抓住,压在了身下。
下一秒,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伴随着祈言崩溃的哭声。
祈言伸腿就踢,却被男人握着脚踝直接翻了个身,强烈的动作下,腹中一阵紧缩,他差点被逼的尿出来。
这一下像是打开了祈言的某个开关,他开始崩溃的大喊大叫,拼命挣扎。
怒张的肉棒气势汹汹的抵在祈言的穴口,一点点厮磨着。
“我、我要上厕所……”
因为在医院,祈言难得穿的体面。
“宝贝儿……”离越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