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了离家旧部,将自己的人手安插进去。正是傲气狠戾不服输的年龄,用自己尚且稚嫩的手腕将所有不服从于自己的人一网打尽。
而现在,这个暴君抱着怀里柔弱又不安的人,极其富有耐心的安抚他,用他这辈子都不会柔软的声调哄着他。
他低沉又沙哑的在祈言耳边说着,抽出那团湿淋淋的内裤,下一瞬,就有一大股浓稠的白精顺着水流淌出来,漂浮在水面上。
从浴缸迈步出来时,水珠顺着他肌肉冗结又布满伤痕的背脊划下,手臂蓬勃有力,双腿劲瘦欣长,腿间巨物高高扬起,随着走动微微摇晃,青筋毕露。
“那就先睡,醒了吃。”
他贴在祈言耳边说道,还狎昵的含着他的耳垂舔了舔。
男人沙哑的声音和胯下磨蹭着他的炙热性器让祈言恍惚间感到一抹危机,他瞪大了眼睛,如惊慌的小鹿般惶惑无助的望着离越,却真的不敢再哭了。
离越轻轻的哼笑出声,吻了吻他的侧脸,膝盖在水下分开,顶开他的腿。
离越被他的主动取悦了,脱了身上衣物也下了水。水波荡漾着将祈言推出去了一点,然后又被男人揽着腰身抓了回来。
他这么一躲,却是朝着男人的怀里更紧密的贴去。
他扭动着屁股要从男人身上下去,却被咬着耳朵,略带威胁的制止了。
离越捏了捏他圆润可爱的脚趾,想着,自己像他这么大的时候在干什么?
彻底清洗干净后,离越扯过浴巾,将怀里的人兜头裹住,像是对待一个易碎的物品,抱着他小心翼翼的放回床上。
刚挨着床,那身影就悉悉索索的钻进了被子里,只露出一小撮柔软的发丝。
躲在被子里的人不说话,过了好久,就在离越觉得他又睡着了时,闷闷的声音隔着薄被响起。
一路上没有一个佣人敢抬头看,他们恭敬的垂头立在一侧,为这两位主人打开房门。
他仰着脖子在离越耳边嘤咛着,发出一两声哭腔,直到体内彻底被清理干净,眼角已经红了一片,泫然欲涕的模样,看的离越下半身又蠢蠢欲动。
离越低沉的笑出声,弯腰将人抱起来。
“睡一会儿,等到家了我叫你。”
离越感到好笑,侧身躺在床边,用手指勾缠着那撮发丝,轻声细语的和他说话。
然而在离越眼里,他确实只是个孩子。
祈言怔愣的靠着那片赤裸的胸膛,闭上眼,彻底陷入一片黑暗。
一入水的瞬间祈言就醒了。
他惊慌的睁大了眼睛,双手几乎是下意识的抓住了离他最近的离越的手臂。
遇见祈言的时候,他刚成年,而现在也不过十九,和他这个已经而立之年的人比起来,确实稚嫩。
血腥又暴戾,像个十足的暴君。
“这么大人了,还丢三落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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