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言喂了一口。
唇瓣被顶开,颤抖的软舌不管怎么躲藏都被找出来,裹挟着纠缠在一起,口中津液交换,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交合处淌下来。
佣人上前,将小太子递给离越,小家伙黑幽幽的大眼睛兴奋的看着祈言,仍在不死心的想要扑进祈言怀里。
离越单手抱着怀里的小不点,伸手把背后躲着的那个拉到身
但祈言却显得有些抗拒,躲在离越身后,小心翼翼的露出半个脑袋,望着那个热切盼望他过去的小身影。
这个被祈言千辛万苦生下的孩子仿佛在出生后就失去了两个父亲的关注。
他啊啊叫着,朝祈言伸出小手,急不可待的想要扑进他的怀里。
*
所以当祈言出现的时候,正在佣人怀里蹬腿玩的小家伙顿时眼睛都直了。
如果孩子大了,懂事了,或许还会质问父亲们为什么不来看他,再甚一点,可能还会哭闹着说你们心里根本就没有我的一些屁话。
所以他无权选择,只能被迫待在独立出来的婴儿房,身边围绕了很多佣人,她们会笑着哄他睡觉,会让他吃的饱饱的。
离越低沉的笑着,额头和祈言相抵,声线沙哑,“下次还敢不敢了?”
男人尽数压下,想要晃动的脑袋也被手掌禁锢住,只能仰着头被迫接受了这个带着掠夺味道的深吻。
祈言躲到了另一边,瞪着眼睛警惕的看着他,却怎么都不敢过去。
“啊,啊……”
祈言有点怕了,眼睛里溢满了水雾,可怜巴巴的望着男人,希望他能放过自己。
但是实际情况却是,他现在只是一个不到一个月的小婴儿,甚至因为早产,身子骨比足月产下的孩子还要瘦弱一些。
婴儿对母体的眷恋是天生的,没有任何事物能取代他对那个将他生下来的人的依恋,那是刻在骨血中的记忆,在他还是一个细胞的时候,就已经变得密不可分了。
一顿早饭吃的磕磕绊绊,好不容易吃完了,男人看着祈言那副委屈巴巴的可怜样,心里又软的一塌糊涂。
离越垂眸深深的望进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看着那眸子变得愈发水汽弥漫,恨不得就这么张嘴直接将人吞吃入腹。
他不说话离越就不厌其烦的继续亲他,将那柔软的嘴唇亲出更加浓稠的艳色,直到祈言实在承受不住了,哭着说再也不敢了才放过他。
但是,他却很少见到他的父亲。
直到胸膛里的最后一丝空气也被男人掠夺干净,祈言才放开他。
被亲的晕头转向的祈言哽咽着瘫在离越怀里,抿着嘴唇默默的掉眼泪。
明明是离家的小太子,身份尊贵,结果只能自己睡觉自己吃饭,双亲健在却还活的不如一个单亲家庭。
他给祈言擦了擦嘴,轻声问他: “要不要去看看宝宝?”
前,带着一大一小往床边走。
小家伙躺在父亲的怀里,眼巴巴的望着祈言,黝黑的眸子里写满了渴望。
祈言缩在那里嘀咕,“会哭……”
离越捏了捏他的后脖颈,似笑非笑,“你就不哭了?”
祈言全当没听见,一边躲着那亮晶晶的眼神,一边偷偷用手指戳孩子的小脚。
胖嘟嘟的脚丫包裹在白嫩可爱的袜子里,戳一下软绵绵的,祈言又忍不住去戳他身上的其他地方。
而孩子竟然也不抗拒,就那么乖乖躺着任他戳弄,还极为兴奋的蹬了蹬腿。
离越就看着他和孩子玩闹,不动声色的换了姿势。
而祈言终于把魔爪伸向了那圆鼓鼓的小脸蛋,戳一下一个坑,孩子笑了,他自己也勾着唇角浅浅的笑了。
他玩的开心,却没发现自己和男人之间的距离越缩越短,等他回过神的时候,已经坐在了男人怀里。
他拘谨的扭了扭,却被男人搂的更紧。
“唔……”祈言缩了缩脖子,“出去……想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