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薄薄的蕾丝内裤阻挡不了什么,没一会儿就被浸透了,湿漉漉地贴着阴阜,难受得让他下意识磨蹭着双腿。
他的呻吟断断续续,想要隐忍却又被男人舔弄的丢盔弃甲,最后只好含着哭腔呜咽出来。
祈言浑身都在发抖,哀求的呜咽着:“不要吸了,我、我不想了……”
唇舌裹挟着那颗胀大的肉蕾,微微用力,却只压榨出几滴乳汁——确实没有了。
顿时,唇齿间一片腥膻的奶味。
“啊……啊哈……”
祈言小声啜泣着,从脸颊直到胸口,都弥漫着一层诱人的粉,像是一颗鲜艳欲滴的蜜桃,勾的人只想吞吃入腹。
“够了,没有了……已经没有了……”
他仰着头发出沉重又急促的喘息,敏感的身体很轻易的就被挑起了欲望,在被男人用牙齿啮啃着奶头,用舌尖勾缠着肉蕾一下下舔舐时,快感也蜂拥而来。
离越沉沉的笑了,上前吻着他那微微冰凉的唇,顶开他紧抿的唇瓣,舌尖探进去勾着他的一起纠缠。
他嘴上拒绝的厉害,但是被吸食过的乳房确实很舒服,舒缓了肿胀堵塞的沉闷感,只会觉得轻松。
性感的喉结上下翻滚,将微腥的奶水咽下,吞咽的声音灌入祈言耳中,令他愈发羞耻难堪。
祈言羞耻的无地自容,抿着唇将头瞥向一旁,眼中的水汽渐渐凝聚,马上就要溢出来。
漉地,下巴上正挂着几滴摇摇欲坠的乳汁,看上去既淫欲又邪恶。
哑着声音命令。
祈言被男人托着脖颈,仰着头和他接了个缠绵悱恻的吻,呼吸被掠夺,唇舌间尽是浓郁的奶味。
“唔……”
怀里的人此时衣衫不整的依偎着他,离越低头看着他哭的微红的眼,手指从睡袍下悄然探进,抚上他的腿缝,不出意外的摸到一手粘腻。
“这么湿……”
离越调笑着,手指狎昵的隔着内裤揉捏祈言丰厚的肉唇,正要再说两句逗弄他,却听到门外一阵敲门声。
管家古井无波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先生,人已经到了。”
离越一顿,手指还没收回,受到惊吓的祈言却猛地回神,低声叫着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一把将人推开,哆哆嗦嗦的拢着衣服,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男人一阵哑然,看着那躲起来的一小团,不由地哼笑出声。
也没管门外的管家,去浴室拧了条温热的湿毛巾,将人拉出来。
“不要睡,自己好好擦一擦,我一会儿回来。”
说完,揉了揉他的头发,又在他眼角落下一吻,这才起身离开。
离开前,祈言看到男人笔直的西裤上挺起来的巨物,心有戚戚的缩了缩脖子。
说好的饭后散步也取消了,胸口被男人吸吮的地方还带着一丝刺痛,祈言抿着唇接过毛巾,擦着胸前水痕。
擦了一阵后,又偷偷钻进被子里,脱下内裤,把湿漉漉流水的下身也擦了擦。
等到他再从被子里钻出来的时候,整张脸都红透了,做贼心虚般把脏污的内裤团了团丢到脏衣篓里,取了干净内裤穿上。
将自己收拾的一片清爽后,祈言才松了一口气。
而另一边,离越在走出卧房后,方才还带着笑意的脸庞就恢复了一贯的冷漠邪佞。
他低头瞥了眼鼓胀的胯下,自嘲的轻哼一声。
到底是谁在撩拨谁?
式介绍一下,省的以后有不长眼的再撞上来。”
管家闻言一愣,心中思绪却开始翻江倒海起来。
先生这是要……
他心里有一个大胆的念头,却因为太过惊异而没敢继续往下想。
再抬眼时,男人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黑暗幽深的长廊中,管家收回思绪,紧随而去。
在这座城堡的地下有一间阴暗潮湿的刑戒室,专门用来处理某些隐秘特殊的“事务”。
自从上次离越遇袭,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