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颈项,毫不犹豫的轻咬下去。
祈言闷闷的叫出声,被体内炙热的性器烫的浑身颤抖,花穴里也开始淅淅沥沥的流淌出淫水。
男人恶劣的感慨着,用手将长裙推上去,露出雪白的后背。
祈言磕磕绊绊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身体被异物入侵的感觉不怎么美妙,尤其在惊惧之下,身体下意识的开始排挤插入体内的硬物,两相交锋,自然谁都不太好受。
不住用双臂下意识护在胸前。
这一次,你哪里都去不了了。
祈言无比崩溃的同时也痛恨自己居然能在这种情况下达到高潮,他不得不承认自己也会感到愉悦,明明他还大着肚子,却总是在男人的攻势下,也觉得舒服和隐隐的渴望。
“啊呜……”
是我的,就是我的。
“呜呜……好撑,要撑坏了……呜呜……”
“好、好晕,啊……”
“嘶……”
一句话还没说完,飞机再次遭遇气流,上下颠簸,祈言在失重中颤抖着叫出来,眼前一阵眩晕,身体也下意识绷紧。
听着那人的闷哼,心中一片满足。
原本并不是用来欢爱的地方被男人频繁使用,此时早已没有刚开始的紧涩,而是变得柔软又敏感,有时甚至还会激动的分泌出淫靡的肠液。
是的,祈言刚上飞机,就被男人摁在沙发上,半哄半威胁的了。
男人低沉的嗓音温温柔柔的哄慰着,身下晃动,在那阵令人牙酸的紧致中,抽出半寸湿淋淋的肉棒,再猛地撞进去,成功将身下的人撞得浑身发软。
红色的长裙衬着祈言白色的肌肤更显雪白耀眼,他俯身,在上面印下点点红痕。
离越磨了磨牙,眯着眼冷哼,“你倒是敢跳一个试试,嗯?”
而窗舷外,遥遥的海面上逐渐显露出一抹幽绿,林子深处能隐约看到一点精致华贵的屋顶,宛如一座藏着公主的神殿,隐秘又瑰丽。
“啊……”
离越在后面沉沉的望着他,小混蛋,居然还知道拿自己来威胁他了。
“唔……没、没有……唔……”
离越被穴肉里的媚肉咬的浑身发麻,脑海中叫嚣着要将身下的人贯穿、撕碎,理智却压抑着不敢用力,生怕伤害到身下娇弱的人和他肚子里的孩子。
“宝贝儿,乖,放轻松,来,松开……”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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