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的弧度浅淡到看不见,不笑的时候让人觉得莫名的害怕。
祈言心里一紧,干巴巴道:“没有很忙,只是最近请假,学生会有些事情需要处理。”
离越轻轻嗯了一声,冲他摆摆手,然后继续打开平板查看文件。
祈言一直到坐进车里,双手都还有些僵硬。
他知道离越什么意思。
无非就是告诉他,最近学校的事情占据了他很多心思和时间,他很不喜欢。
这个男人在某些事情上面甚至有些不讲道理的霸道。
他不希望任何和他无关的事情占据祈言的心思,他要祈言一心一意,只能想着他,只能待在他身边。
似乎像离越这样的人,从小的生存环境就极端恶劣,在阴谋和各种杀伐中长大,也就导致了他现在极度变态的掌控欲。
他喜欢任何事情都掌握在自己手里,翻手云覆手雨,只有看着敌人在自己手心里挣扎,他才满意。
他不喜欢看祈言为了学校的事情忙碌,之前就因为他忙学院庆典而连着几天晚归,离越把他锁在床上肏了好几天,他甚至连庆典都没能赶上参加。
更别提那备受折磨的几天,哪儿去不了只能在床上等着男人回来,回来分开他的腿一点点吞吃他。
那几天祈言被逼的差点发疯,精神都恍惚了,后来在医院躺了几天他才被接回离家
炙热的指尖不小心擦过耳垂,那小巧的耳朵抖了抖,像是有一股电流经过,那只耳朵瞬间就麻了。
“有点事。”
等到合约到期,他要头也不回的往前跑。
男孩爽朗一笑,指了指祈言的耳朵,祈言愣了下,还没反应过来,就见男孩直接伸手过来,取下了他的耳机。
“同学,你戴着耳机都听不见我在叫你。”
“嘿……同学……”
有些话说了就是借口,况且事情已经发生,班集体的荣誉已经丢失,大家很难不对他产生怨恨的情绪。
“你干什么?”
“本来想改天找你单独说,但你们班同学说你最近请假没在。”
年轻的大男孩满头大汗,身上还穿着篮球服,正喘着粗气看着他。
球场上,肆意奔跑的年轻身影在阳光下耀眼到刺目,一道挺拔的身影接住队友的传球,一个跳起,狠狠的扣篮,落地的时候砸的篮筐都微微震颤。
他怔怔的望着,过了一会,自嘲的笑了笑,低下头翻出耳机戴上,不再看那边热闹的情景。
男孩似乎也没想到他反应会这么激烈,在最初的诧异后,无奈的笑了笑。
祈言一直在沉默的听着,班长说完他再一次诚恳的道歉。
祈言突然停下了脚步,就算隔着很多人,他也能感受到那些年轻躯体的活跃与蓬勃朝气,不像他,空长一副年轻的皮囊,内里腐朽的快要入土。
“嘿!”
无人的角落,那个身影寂寞的站了许久。
“我有点事要先走了,请问你……”
他撩起球衣下摆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笑起来的时候脸颊两旁还有一对浅浅的酒窝。
祈言有时候很珍惜这点自由的时间,每次回去了他都觉得心上像压了块巨石,呼吸间全是压迫的味道。
。
男孩还泛着汗气的手腕刚靠近,祈言就僵住了。
祈言慢悠悠的走在林荫道下,旁边的篮球场上传来一阵阵欢呼,他眉心一动,视线不由自主的望过去。
“祈言,我叫骆肖,我想和你表个白。”
“祈言,这次不是我不帮你说话,你实在是太过分了,有事情不会提前说么?当初明明是你报名的,结果……”
他好像是刚从篮球场上下来,发丝里的汗都没来得及擦,祈言看了眼他的球衣,隐约觉得眼熟,像是刚才那个扣篮的同学。
“做我男朋友吧。”
从那以后,祈言就再也不敢让学校安排的工作任务占满自己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