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缩的菊穴上。
“唔!”
被微凉的汁液刺激到,祈言发出一声惊叫,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根略微粗糙的指节就着滑腻的淫水,试探着钻了进来。
祈言蓦地抓紧了长椅的靠背,牙齿咬在自己的手腕上,屈辱的眼睛都红了,。
那种被慢
祈言哭到打嗝,委屈的缩在男人肩头,崩溃的情绪之下连男人的威胁都不去理会,沉浸在自己铺天盖地的伤心中,默默的掉着眼泪。
他轻轻一笑,神情平静,像是在说一件极为稀疏平常的事情,甚至还悠悠闲闲的将祈言凌乱的发丝别在耳后。
祈言闷声不说话,疲惫的用侧脸蹭了蹭他的肩头,将眼角湿润的泪痕蹭掉。
祈言呜咽着将自己鸵鸟似得埋在男人怀里,不言不语的模样看的人心疼。
明明是顾忌祈言用前面不方便,才改用后面的,小肉逼被自己搞的柔软多汁,要不是为了他,自己能放弃那么软烂的肉洞不去插?
被训斥的人挣扎着把手拿回来,垂着眼不看他,闷闷的吸了吸鼻子。
“你可真是个祖宗。”
离越深深吸了一口气,不顾仍旧高挺的巨物,将人重新抱在怀里坐下,面色黑沉的伸手去擦他被泪水打湿的小脸。
但是面对这哭的一脸委屈仓皇的大肚子孕夫,离越第一次感到无从下手。
“为什么要哭,告诉我?”
离越的视线幽幽地望着祈言白皙的后背,手
离越也不催他,只是在他下意识不安的啃指头时,将他的手拉过来,放在嘴边轻咬。
离越一时被气笑,也不知道该可怜谁。
“跟谁学的坏毛病,不许咬手指。”
慢开扩的感觉让他回想起和离越惨烈的第一次,他被男人狠狠的占有撕裂,那粗硬的性器撑开他细小的穴口,不顾一切的冲刺,没有温柔的抚慰和前戏,用一种要将他钉死在身下的凶狠力度,不留余地的将他贯穿。
离越耐心的继续问,“怕我弄疼你?”
离越额头青筋暴起,很难想象,如果面前这人不是祈言,估计已经被他用枪打成筛子了。
祈言沉默不语,但是看那表情,离越就明白,恐怕不是因为疼才哭的,而是单纯的害怕。
他恹恹的坐在男人身前,手指一下下轻点着圆滚滚的肚皮,耳边只有零星水声在浴室回荡,显得空旷又静谧。
“哭什么?”
“你最好给我找个合适的借口,告诉我为什么哭的像是我在强奸。”
他还记得身下流出的殷红血迹,刺目又浓稠,像一根刺般,深深地扎在心底,许久都未曾褪色。
他掐着祈言的下巴,将那张委屈巴巴的脸扭过来,用尽所有耐心去诱哄。
他不是很理解,明明刚才都还很兴奋,身体的反应也很真实,怎么说哭就哭了?
男人话音刚落,就感到怀里的人微微一颤,顿时就明白了。
祈言害怕的发抖,脸色微白,泪水静默的往下淌。
离越抚着他柔嫩的小脸,指尖擦过他通红的眼眶,声音愈发轻缓低沉。
男人抬头看了眼天色,抱着人站起来。
他抽出插入了半根指节的手指,从紧致的甬道中退出来,只是轻微的动作就让祈言闷哼出声,菊穴惶恐的收缩起来。
“刚才你不舒服么?”
他们回到卧室,在热气腾腾的浴室中,脱光了泡在浴缸里,直到被温热的水流包裹住身体,祈言才逐渐放松下来。
过了不知多久,祈言的情绪终于缓和下来,只是仍旧软在男人怀里,眼神放空的盯着自己的指尖。
最后,他只能将人抱在怀里,把他凌乱的衣服裹的紧了些,一边亲着他的发顶,一边轻声哄着他。
男人瞥到祈言默默流泪的模样,停下动作,望着祈言泪流满面的模样,眉头一跳。
“医生说了,你现在可以适当的纾解,用前面不太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