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时,还没来得及摘下浴巾,怀里的人就翻身一滚,迅速的钻进了薄被中,将自己从头盖到脚,团成一团缩在里面,宽敞的大床上瞬间就鼓出一个小山包。
许久,安静的卧室里传来男人似有似无的感慨。
“纾解的方式有很多,其实也可以换一种更合适更稳妥的……”
指尖不小心触碰到肉壁上的褶皱,祈言能瞬间感受到体内传来的怪异的颤抖和酸涩,这样的感受新奇又难以置信。
回想到被逼急时的哭腔和怒骂,离越轻笑出声,捏着那人小巧的鼻尖,似笑非笑,“惯你的毛病。”
从男人的视线望过去,能看到他瞬间泛起红潮的脸颊,从耳后一直漫延到脖颈,宛如开满山坡的桃花,一眼望去,漫山遍野的粉。
细长的手指被肉壁轻轻的含裹住,像是疲惫后的温存,没有了激烈的吸吮吞吐,只剩下软绵绵的回应,一下又一下,害羞又长情。
离越伸手撩了把他柔软的发丝,在那张白中透粉的脸颊上轻轻拂过,最后停留在微微红肿的眼角。
在这一刻,李医生也开始替祈少爷感到心疼。
绵软蓬松的浴巾兜头罩下,将祈言严密的笼罩其中,离越浑身还在滴水,却丝毫没觉出半分冷意,赤裸着健硕的身躯,抱着缩在他怀里浑身泛红的人,走回他们的卧室。
望着昏黄的壁灯,男人眸色幽深,神情也不复方才的轻松,望向远处的视线有些莫名的悠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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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学会骂人了。
夜色沉沉,耳边是低缓轻细的呼吸声,他却突然没了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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