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声音在耳边邪佞的说道:究竟是谁让他这么难过又害怕的,你难道真的不知道?
他拒绝去回答这个问题,只是挥起来的拳头一次比一次用力,像是要通过这种最原始的暴力行为,来遮掩心里的不安。
……
祈言最后也没能再见暮向南一面,他是在昏睡的时候,被离越抱上了飞机。
飞机直冲云霄的时候他曾短暂的醒来一次,恍惚的望着窗舷外的即将破晓的深沉夜空,缓慢地缩紧了自己。
离越抱着他,像坚硬的贝壳包裹着柔软的蚌肉。
“睡吧,到了我会叫你。”
祈言沉默不语,看着窗外失神。
他呆愣的模样让离越勾唇笑起来,将人搂在怀里,贴着额角亲了又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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