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到莹润的肩头、削瘦的锁骨……以及那些斑斑点点的红痕。
黑眸幽幽地,宛如藏着一头巨兽,兴奋的检阅着已经被打上印记的猎物。
祈言被这股仿佛带有实质的视线看的浑身发毛,瑟缩着放下水杯。
“……好了。”
离越轻飘飘的瞥开视线,把水杯放回原位后,继续将人搂着,隔着一层薄被轻抚他。
而祈言似乎还没回过神来,神情怔怔地。
这个夜晚对于他来说,是不一样的。
他从来都没有想过,有一天他真的会这么做,出卖身体,只是为了给这个男人生一个孩子?
他的指尖在薄被下轻轻触碰自己平坦的小腹。
所以,这里……已经有了一个小生命么?
除了难堪外,他更多的是感到一阵不可思议。
——孕育。
这个字眼离他好遥远,却不曾想有一天居然会落在他头上。
不知是不是错觉,拥着他的怀抱缓缓收紧,头顶传来男人低沉沙哑的调笑。
“知道这一晚,我都在想什么吗?”
祈言气的发抖:“混蛋!”
男人像是知道了他的弱点,欢爱的地方也愈发胆大,刚开始还是夜深人静的卧室,后来就变成了院子里的杂物间。
明明是一场肉体交易,祈言却总觉得像在和离越玩一场惊险刺激的偷情游戏。
直到体内被男人的精液烫的浑身哆嗦,他才回过神来。
有时他甚至能看到暮向南从他眼前匆匆走过,那一瞬间的紧张让身后一直在进攻的男人都有些招架不住。
“唔!”
……
“只有多多吃我的精液,小子宫才会怀上我的孩子啊……”
偏偏那个罪魁祸首还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大咧咧的敞开衬衫,露出精壮的腰身,邪邪地朝他挑眉望过来。
最后一次结束时,那个红艳艳的洞口被疼爱的合都合不拢,白精汩汩地往出涌,而已经被肏的意识不清的祈言还在下意识的张开腿,承受着男人精液的洗礼。
祈言呆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耳根瞬间就红了。
他用手拍了拍祈言挺翘的小屁股,压低声音:“你这里……今天吃了好多啊……”
哭的惨兮兮地,被精液浇灌透彻地,他的小家伙。
祈言推开他,跌跌撞撞的走到墙边,靠在那里才有了力气将裤子穿好,可那手指分明还是颤抖的。
离越眯起眼睛,笑容也变得邪气,“难道你不觉得那样很刺激么?”
祈言挣了挣,瞪他:“放手!”
在祈言再次昏睡过去之前,男人凑近他,在他耳边蛊惑道:“今晚我很满意,我很期待下一次。”
可随即恼怒的感觉蓦地升起,一巴掌扇向男人的脸,却因为手软无力失了准头,直接拍在了他的肩头。
“宝贝儿你夹太紧了……”
却觉得当着男人的面哭有些丢人,只好把自己缩起来,指尖扣弄着被角,像一个自闭的孩子,浑身都散发出一种无言的难过。
“每次这样做,你都夹的很紧……”
他哑然地笑,嘴上温柔,动作可一点不含糊,将祈言的腰压的更低,将雪臀高高翘起,露出红艳的肉穴。
纤长的手被男人拉下,离越突然贴上来,擒住那张红艳的唇,顶开贝齿,唇舌在柔软的口腔里肆意的搅弄一番。
祈言死死的捂着嘴,眼睛里满是惊恐,眼看着已经走远的人诧异的停下脚步四处张望,心脏激烈的险些跳出来。
祈言羞耻的将脸埋起来,再也不肯看那人一眼。
他不自在的动了动,但是刚有动作,就被不轻不重的拍了拍屁股,警告意味十足。
祈言吓得眼泪都冒出来了,媚肉蓦然收缩,含吮的力度加大,紧的离越险些动不了身。
那种隐秘的背德感让祈言备受煎熬。
男人在他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