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让他坐在男人的肉棒上摇动自己,他真的做不到……
离越挑了挑眉,眼神蓦地深了,沙哑的开口:“你说什么?大点声……”
“真紧啊里面……”离越在他耳边喟叹着,小幅度的挺腰晃动,“不要停啊,动起来,用下面的小嘴把我的精液吸出来啊……”
祈言于是更贴近他,呼吸间滚烫的气流喷洒在耳廓,湿湿黏黏地,像极了此时他的模样,被搞得脏兮兮湿漉漉地。
祈言哭的哭都出来,他只觉得小腹都快被男人的硬物破开,又胀又疼,偏偏自己却没有一丝力气,从那根凶器上逃走。
前者崩溃中带着几分不可思议的哭腔,后者则是完完全全的舒爽。
他咬唇,颤巍巍的坐起身,用手轻扶着挺立起来的巨物,那一瞬间,祈言只觉得指尖仿若被火焰撩到,烫的他直抖,让他差点松开那根硬物。
就要伸手将人从身上抱下来,祈言缩着肩膀躲开,语气也着急起来。
忽略被夹得死紧的些微痛感,离越简直爱死了这样粗暴的插入。
“别、别……”
离越却不愿放过他, “那怎么行呢?”
离越低哑的笑,“那可怎么办?不把你的肚子射满,你还怎么怀孕呢?”
他一边胡思乱想,一边颤巍巍地抬起屁股,几乎是手忙脚乱的将男人的肉棒送到身下。
离越收回手,将额前发丝尽数抚到脑后,瞥他一眼幽幽道:“那就自己坐上来。”
祈言紧张地咽了口吐沫。
他扶着男人的性器缓慢地一点点地靠近下身湿滑的穴口,当滚烫的龟头抵到那张泥泞软烂的小穴时,一股电流倏忽从下身传来。
手里的性器还在不断变的更大更粗壮,掌心即将包裹不住。只是这么握在手里就能感受到男性的雄伟巨大,祈言实在难以相信,自己那里那么小,又是怎么容得下这么大的东西……
“不要了……我不想要了……”
肉棒宛如一根滚烫的铁杵,一路势如破竹破开战栗抽搐的肉壁,直直冲撞上宫口,将还虚软的宫腔冲击的瑟瑟发抖,逼迫着挤出一些汁液。
离越的呼吸逐渐变得缓慢低沉,视线幽幽地落在那张不情不愿又羞耻通红的脸上,蓦地,下腹一紧,被柔软手掌轻轻扶着的鸡巴又硬了几分,甚至还忍不住弹了弹,耀武扬威的模样让祈言冷不丁吓了一跳。
没有任何缓冲,就那么直直坐了下去,一口气将男人青筋毕现的肉棒吃到底,只剩下一对沉甸甸的卵蛋堵住了整个阴阜。
祈言现在哪儿还听得进这些,他满脑子都是刚才被狠狠捅开的一瞬间,尤其是看到被顶的一个凸起的小腹,他只觉得难受。
一股邪火从下腹一拥而上,瞬间烧干了离越的理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