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阔的肩头足够容纳一个小小的祈言,男人像抱孩子一样,堪称粗鲁的托着他的屁股,把人带走了。
祈言头朝下贴着男人青筋迸发的脖颈,有那么一瞬间他想咬上离越蓬勃跳动的血脉,恨不得生吃他的血肉,但他被摇晃的晕头转向,连视线都聚不了焦,张嘴咬着脖颈上的动脉,更像是幼崽的舔弄。
“如果想咬就趁现在,你要是咬不死我,以后就只能被我一个人咬。”
男人漫不经心的声音从前方传来,语气中的有恃无恐恨得祈言拼了命的咬,却只能在男人的脖颈间留下一个浅淡的咬痕。
离越哼笑一声,“宝贝儿,你咬不死我,那以后就只能乖乖躺着让我肏。”
他的话下流又低俗,祈言气的眼睛都红了,眼泪又往下淌。
后来他被离越带到一处阴冷黑暗的地下室,陈旧的水泥墙壁上沾染着褐色斑点,空气中还有未散尽的血腥气。
祈言一度认为离越要把自己关
离越攥着祈言的下巴,望着他快要哭出来的眸子。
青筋勃发的性器宛如儿臂粗壮,柱身青紫狰狞,尤其顶端,微微勾起一个弧度,轻易就能抵到敏感的地方磨的人崩溃。龟头膨胀,强行挤进那个肉穴时,像是套在了上面,两瓣娇嫩的阴唇只能吃力的吞咽。
“宝贝儿,我劝你现在最好不好说话,因为我很生气。”
在这里,他吓得小脸惨白,被放下的时候,他呆愣的坐在地上,将自己缩成一团,怕的连牙齿都咯噔咯噔地抖个不停。
那一下,粗长的性器甚至了一个颇为恐怖的深度,直接将祈言的小腹都顶出一个鼓包。
“不行……我……”
“好痛……呜呜……”
离越喘着粗气,一下下撞击着眼前的身体,掐着他纤细的腰,凶狠的撞,硕大的囊袋拍击在股间,没一会就将雪白的臀都拍红了。
下一秒,祈言就被翻了个身,被男人掐着脖颈直接按在里浴缸边。
他还在试图讨价还价,可是男人的眼睛却眯了起来。
“我不舍得抽你鞭子,但我有其他招儿能治你。”
“你可以试试”
他话还没说完,男人一个俯身,硬挺的性器顺着水流没有任何润滑就了那个紧窄的肉穴。
浴室里,水汽氤氲着,祈言在男人手下发着细微的抖。
没人能忤逆他,也没人能从他手里逃脱,他要不放手,祈言一辈子都走不了。
祈言吓到失声,整个人都缩在离越怀里。可笑的是,在那个时候,他居然会觉得男人的怀抱竟是他唯一能待的地方。
整根没入,囊袋拍打在雪白的臀上发出啪的一声响,祈言呜咽的想要往前逃跑。
“不行……离越,不行的……”
“呜呜……不是,不是……唔!”
祈言翻来覆去就是求离越轻一点,说他痛。
这个男人是黑夜的化身,暗夜帝国的王。
“轻点……呜……轻一点……痛……”
离越在他耳边幽幽道,“这是第二个规矩——听我的话。”
祈言吓得彻底昏过去,连日来身体和精神上的折磨耗干了他所有体力,他发起了高烧,昏昏沉沉醒过来的时候,他看到男人坐在他的身边。
从那之后,他一次又一次见识到离越强硬的手腕,也真正意识到离越的身份代表着什么。
“我会把你绑在床头,每天都把你的小子宫灌得满满的。”
离越木着脸,双腿挤进祈言还在挣扎的腿间,抵着他的膝盖,将那双笔直细长的腿分的大开。
那是离家用来处置犯了错的下属的地方,一个活生生的人被鞭子抽的皮开肉绽,指甲都被拔光了,牙齿被打落,整个人都像一条狼狈肮脏的死狗,毫无生气的瘫在那里。
“那非常抱歉了,这个比赛你参加不了了。”
青紫的肉棒不停在股间穿梭,难以想象明明那么单薄的身体,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