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立规矩(含初夜开苞) 9416; w .(2 / 3)

危险合约 耳朵 6837 字 19天前

离越瞥他一眼,手指在桌面上轻敲,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他只感到一股无能为力的伤心,替现在的自己和那个未来的自己。

那时候他太天真,真以为一个国家的法律可以让这个男人退步,却还是错了。

祈言想跟着一起笑,但嘴角僵硬怎么都抬不起来,他只好放弃微笑,将头转向一边沉默了下来。

而离越就盯着他看,嘴角挂着一丝浅淡的笑。

“嘘,不要说话,我已经不开心了。”

明明是两种不同的神情,却在这个男人脸上演绎的恰到好处。

不,他做不到。

“忘了告诉你,我这个人,脾气不太好。”

祈言咽下一口苦涩的红酒,味蕾在最初的苦涩后逐渐回甘,他顿了一会,闷声道。

他不安的抠着手指,坐在那里开始恍惚的想,为什么会是他遇到这样的事情呢?

他弯腰俯视着祈言惊惧不安的神情,眉目间的平和表象彻底撕开,望着祈言的眼神怜悯又张狂。

“喝点?”

男人伸手捂住他的嘴。

“我不喜欢别人拒绝我,也没人可以拒绝我。”

“放松点。”

他倒了两杯,一杯递给祈言。

看到对面的人消停下来,离越才终于收回视线,他懒洋洋的挥手,就有人从旁边拿来一瓶红酒。

没了声。

离越勾起一个笑,轻轻和他碰杯。

祈言看着玻璃杯内猩红的酒液,抿着唇干巴巴的婉拒,可男人却笑了。

人就是这样,深处绝境时就会破罐破摔,反正已经够糟了,还有什么能更糟呢?

离越什么都没说,但他的表情却淡了下来,认识他的人都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可是祈言没看到,他低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自言自语着,又伤心又难过。

他急的眼泪都冒出来,惊慌失措的叫喊,“你要……做什么?”

祈言连抬起脖子的力气都没有,徒劳的扬起细瘦脆弱的脖颈,像一个失去绳索牵引的木偶,手脚无力下垂,被男人稳稳地抱在怀里,穿过一排排花园长廊,带着他走进另一扇陌生的门。

阳光透过瑰丽繁华的水晶灯折射到白色丝绸大床上,光影浮动间祈言被放在床铺中央,他脆弱无助的神情让他宛如一朵纯稚的百合,周围浮光幔动,连他的发丝上都沾染着细小的光点。

离越摸了摸他的头发,擦干净他嘴角残留的一点酒液。

祈言的眼泪唰的落下来,淌进鬓角里,发丝间一片潮湿。

“不要这样……”

他小声的求,离越也只是笑着摇了摇头、

“学不乖。”

当踏进离家大宅的时候,祈言从来没想过,他也许永远也回不去祈家了。

虽然那个家从来没给过他本分温暖,但那是他生活了十八年的地方,只有在自己的房间他才会觉得安全。不像这里,看上去富丽堂皇,却处处透着冰冷肃杀,吃人一般让人感到压抑和沉重。

他刚从单纯美好的高中校园走出来,还没来得及到社会上走一圈,他从来不知道这个世界有一种人。

他游走于黑暗地带,如雪原中的孤狼,冷漠杀伐说一不二;如沙漠中的眼镜王蛇,狠厉阴鸷杀人不见血。

他已经强大到没有任何人和事能危及到他,只要他动动手,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就会掀起一片血雨腥风。

那时的祈言不知道,他躺在男人身下,只知道无助的哭,手指抓着顺滑的床单,还在微弱的挣扎。

离越解开扣子,露出健壮的身躯,那具小麦色的肌肤上遍布伤痕,给这个男人带去几分肃杀和血性。

而随着他脱下衣服,自身所带的那股霸道强硬的气势就愈发强烈,祈言这才发现,那板正衬衫包裹下的身体,竟然是如此的张狂。

尤其是那怒张的青紫性器,宛如儿臂,直直的挺立起来,比祈言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