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风吹得一片凌乱的办公桌前,看到还有几份报告也是他的,他耐心的一张张看过。
他气的拿东西砸离越,男人低沉的笑,把他扛在肩头走下飞机。
存着这样的心事,祈言在傍晚离越还没回来时,打算再去找医生旁敲侧击下。
在抽血的间隙,祈言突然不好意思的开口,“我想问一个问题。”
更加泥泞,不一会就将整个肉唇都被白浆淹没,顺着股缝在床上积攒下一大滩精液。
但是离越却忙起来了。
偏生离越神清气爽,在床上凶狠的没个人样,下了床就呵护备至,连脚都不给沾地,全程都在他身上挂着。
原本还订了去日本的行程,结果也没去成,祈言一觉醒来,就已经在回国的飞机上了。
医生扶了扶镜框,“看来是发育停止了,毕竟你的身体和正常女性不同,不能完全以女性身体的理论来诊断你。”
“这两天给他安排检查身体。”
敞开的大腿已经合不拢了,今晚那使用过度的地方被蹂躏的无力瘫开,由着精液吞吐而出,却再也没有闭合的力气。
他怔了一下,才意识到这份报告可能是他的。
“在外面玩野了,都敢动手了。”
祈言下意识捡起,视线扫过,却蓦地顿住。
*
但是看着祈言哭肿的眼皮,还是放弃了一次吃够本的念头。
祈言气的咬牙,他每天都被男人压榨,白天连门都出不了,怎么就玩野了!
可是他真的太累了,被男人按在床上没一会,就不甘心的再次昏睡过去。
他能感觉到那个医生在有意无意的岔开话题,他不想讨论关于发育为什么停止的事情,还在有意避过问题。
睡着时的祈言安静多了,发丝软软的贴在额头,闭着眼睛,嘴唇微张,怎么看怎么乖巧。
离宅偏院有一处转为家庭医生设置的医疗站,里面的设备齐全,急救伤情外科手术都可以应付。
离越坐在床头看了一会,等到他的呼吸彻底平稳了,拨了个内线电话。
家庭医生安排了体检。
他躺在祈言身边,抚摸他的小腹,那里微微鼓起,满肚子都是离越灌进去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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