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样才算彻底拥有了他。
他把娇小稚嫩的子宫当成一个紧致的肉套子,伞状的龟头卡在那里,不停的耸动。
“不……”祈言摇头,哭喊着,“不要!我不要!”
他潮吹了。
原本没有反应的祈言,在听到这句话时,忍不住抖了抖。
祈言眨了眨眼睛,倏忽间,一颗泪珠从眼角淌下来,他望着离越,又像是透过离越望着其他不知名的地方。
“说,你听话。”
他温柔发抚摸着祈言还微微鼓起的小腹,那里存满了他的精液,是占有这具漂亮躯体最好的象征。
敏感的媚肉一阵绞紧,夹得男人粗硬的性器都疼了。穴肉裹紧了它,抽搐着战栗着,在最高峰时,一阵热流从身体的最深处爆发,喷涌而出,兜头灌溉在男人硕大的龟头上。
他发出细小的声音,那声音听上去更像在无声的呢喃,但是离越听到了,于是他再也不想忍耐。
性器拔出来时,浓稠白精顺着无法合拢的逼口流出来,很快就淌了一滩。
“呜呜呜……不行……那里不行……”
祈言抬起酸困的手臂,徒劳的攀着离越宽厚的肩膀,随着他的动作上下颠簸。
祈言浑身还在发抖,轻轻一碰,性器顶端都能再挤弄出淅淅沥沥的精水, 他双眼失神,呆滞的望着昏暗的天花板,很久都没有反应。
“你听着,祈言。”男人一手就可以把他满脸泪痕的小脸掌握着,“我给你选择。”
“我、我……我听话。”
变成那样的。”
“啊啊……要……要坏掉了……好痛……”
乖顺的简直不像刚才那个哭喊挣扎的人,宛如一具没有呼吸的躯壳。
离越在一瞬的怔愣下,火热的躯体像是本能的又肏弄起来,趁着那波紧致的浪潮,抵在祈言湿润柔软的宫腔,开始了长久的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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