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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庞, 上面还沾染着点点灰尘, 令人无法窥得她的全貌,“你是卿清屋里的下人。”

明鸢从未听过这个名字。

眼前之人目光如炬,凝视着她的眼眸中仿佛燃烧着炽热的火焰。她毫不犹豫地伸出手,将一个布包强行塞进了明鸢的怀里, “你把这个给她, 一定一定要交到她手上。”

话音刚落,还不待明鸢开口询问那人口中的她究竟是何人, 那看似流浪儿的乞儿已如脱兔般撒腿飞奔,头也不回地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真是个怪人……”明鸢眉头微蹙,手指轻轻摩挲着手中的布包,“这里面是什么东西,卿清又是谁?”

“是那个新进来的夫人。”

只见秋澄霁眉头轻锁,=片刻后,他缓缓开口道:“我做小厮在府上巡逻时,曾听过身旁同僚讨论,好像提过这个名字。”

“她们两个究竟是什么关系?”

闻言,明鸢脸上闪过一抹愕然,随即,记忆如同潮水般涌现,她猛然想起先前为何会觉得那人有种莫名的熟悉感了。

今早,新娘子进府时没人踢轿,当时似乎有个披头散发,身形狼狈的小乞儿冲入人群,先一步将轿子里的人给拉了出来。

细细回想,明鸢发现这二人的身形特征惊人地吻合,甚至连身上所穿的衣物都几乎如出一辙,毫无二致。

明鸢心中涌起一种强烈的预感,直觉告诉她,这对身份悬殊却又诡异相连的二人,与她们当前所处的这个副本世界,或许存在着千丝万缕的紧密联系。

月华如练,倾泻在古老的青石板路上,为她铺设了一条闪烁着银白光辉的浅淡道路。

夜晚还很漫长,她和秋澄霁不住在一个院子,半道分别后便自顾自回房。

明鸢只来得及躺了一个时辰。

然而,这份宁静并未持续太久,她的美好梦境很快就被突如其来的纷扰打破。

门外传来了急促而响亮的敲门声,明鸢摇摇头,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双耳。

然而,这点微不足道的抵抗根本无法阻挡声音的侵扰,连续不断的敲门声持续响起,令她再也无法忍受。

深深叹了一口气,明鸢满脸不悦,愤然将枕头扔至床下,顶着一头凌乱的发丝,带着满腔的不情愿前往门口开门,“谁啊?”

只不过开门后,脸上原本浓厚的怨气与不满瞬间消散无踪,“你是卿……不是,夫人?”

将她从香甜的梦乡中唤醒的,竟是昨日那位躺在病榻上,双目紧闭、面容苍白的新娘。

然而,仅仅一夜之间,新娘子的面貌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她的脸颊重新焕发出健康的红润光泽,仿佛春日里绽放的花朵,生机勃勃,活力四射。整个人仿佛被注入了无穷的生命力,与昨晚那虚弱不堪、奄奄一息的形象形成了鲜明对比。

“你就是昨晚伺候我的下人?”

虽已嫁作人妇,但毕竟她的年纪尚轻,身上仍保留着几分少女特有的青涩与纯真,“走,你洗漱一下,咱们一起在周围走走,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明鸢瞪大了眼睛。

她有些结巴,“现,现在?”

怀疑自己是否出现了幻觉,明鸢甚至下意识地抬起手,用力揉了揉双眼,接着抬头望向天空。

此刻正值黎明前夕,天际尚未完全点亮,仅能隐约捕捉到几颗残星在苍穹中闪烁,仿佛夜幕的最后遗痕,即将被即将到来的光明所吞噬。

整个府邸沉浸在一片宁静祥和之中,除了偶尔传来的鸟鸣声外,四周再无其他声响。

太早了。

现在这个点,正常人都应该睡觉才是吧?

“是啊,现在没什么人,我们还能跑跑步锻炼一下身体。”

比起她的不情愿,对方显然要激动许多。

她瞧得很是向往,见明鸢有拖拉的想法,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没有给对方留下任何迟疑的空间,她一把将明鸢拉入屋内,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