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清醒地知道,他厌恶这样的自己,他太在意了,而他明明是一个不愿被任何人把控的人。 既然她对他无心,他也不必对她有情,他理该拿得起放得下,理该极时醒悟抽身。 他回到房中,将手札放回原处,将装信的锦盒拿起,离开绿影园,去了漱石斋。 www.jiubiji.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