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自己不利的誓言。

季云初还道：“不要有任何负担，是我选择那么做……叶揽秋，自始至终都是我需要你，是我离不开你。”

少年宛若是一团燃烧的火焰，清冷漂亮的脸在这种孤掷一注下艳丽无边，叶揽秋一时间看愣了神。

叶揽秋欲言又止。

季云初察觉到了：“秋秋，你在我面前想说什么不必藏着掖着……”

在季云初鼓励的目光下，叶揽秋还是清了清嗓子开了口：“你之前说的我都听到了……那戴猫耳朵还作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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