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汗水浸湿的发丝轻捋到耳侧,与她额头相抵,鼻尖碰鼻尖,气息纠缠在一起,不分你我。
“啾啾……”少年的声音沙哑好听撩动人心弦,让本来抗拒的人放松了警惕,犹如小动物般贴回来,小声低估,“太大了。”
【吓草……】
墨玄铮表情微妙,他想清楚后哭笑不得,不知该高兴还是该懊恼。
“我当然会顾忌你的想法,怎么会硬来弄伤你呢。”墨玄铮逮住她细细地亲吻半晌,执起她纤细的手,用脸蹭蹭她的掌心,暗红的眸子倒映着她娇俏红润的脸颊,目光灼人,瞧得陶秋竹更不好意思。
她没完全失去理智,就是身上难受心比较娇弱,想通过其他方式来发.泄。
陶秋竹知道,比起自己绒绒也没好到哪里去,他之前自己解决,现在又被她折腾成这副模样,明明已经忍到极限,还要耐心地哄她。
要不再试试?
陶秋竹不是那种一直躲到壳子里的小蜗牛,她是一只该怂怂,该上上的霸王草。
她给自己打气,多大点事儿啊。
不就是……
她松开墨玄铮的手,比比划划,欲哭无泪,不就是感觉比她手长吗?
还没看见,不能妄下定论。
但……感觉很直观啊。
她又开始簌簌掉眼泪,头上的小黄花同样瑟瑟发抖。
少年满头是汗,抱着她不知所措,“别哭啊~”
“没哭,怎么可能哭!”她哼哼唧唧,本着长痛不如短痛的想法,去抱他脖子打算开动。
结果她表情太吓人,墨玄铮以为她应激得要昏过去,经过深思熟虑,他想到话本里的剧情,干脆伸手,毫不犹豫薅住她头顶的小黄花。
“biu~”
有谁变回了原形。
【不是吧不是吧,亲密还能吓回原形,绒绒我要嘲笑你了……嗯?】
陶秋竹晃动自己的小叶片,傻眼了。
更让她震惊的还在后面,只见她亲爱的绒绒擦了一把下颚的汗,从空间戒指里拿出一个小碗,再用水灵注满水,贴心地丢了一枚小冰块,然后把她整根草……放了进去。
进去……
去……
陶秋竹只觉得脑袋上无数乌鸦嘎嘎嘎飞过,留下一串省略号。
“绒绒,你在干什么?”
“话本里说,如果中了媚-药,可以用冷水缓解。”墨玄铮又往碗里加了一块小冰块,问她凉不凉,有没有舒服。
舒服是舒服……
无垠草身上的火热褪去不少,最顶端叶片包起来的小叶苞上开了一朵小花,欢快地摇曳,勉强舒服地泡在水里,但……
她理智回笼,抬起小叶苞,看墨玄铮额上的青筋,小声嘀咕,“我是好了,但你没问题吗?”
墨玄铮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他的戒指里只有碗,没有足够装下他以及装下他原形的容器。
天机阁的房间里只是用来修炼,修仙之人根本没有用外物洗脸洗澡的道理,他们直接用清洁术。
所以,他现在怎么办?
他扭捏地瞥一眼仰着“小脑袋”看自己的心上人,深呼一口气,“我没事。”
没事,问题不大,习惯了,他能忍。
陶秋竹心里有一丢丢过意不去,“要不还是继续吧,咱们俩是道侣,没道理这种时候有道侣不用,自己找苦吃。”
就算……那只要他温柔点,应该没事的吧?
墨玄铮在一旁不语,陶秋竹瞧着他头上的呆毛又竖了起来,就知道对方不给撩了。
这厮犟种毛一炸,十棵草都别想拉住。
男人靠着床边,衣衫凌乱,鬓角被汗水打湿,眉毛紧缩,睫毛垂下,暗红的眸子晦暗不明,高挺的鼻梁下,性感的薄唇在喘着粗气。
真好看。
陶秋竹有贼心没贼胆,不敢继续招惹他,干脆安静地趴在碗边欣赏美男。
然后,美男侧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