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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颊的潮红蔓延到脖颈和耳根。

唇角下垂,弧度好看的唇线几乎被抿成了一条直线。

他也在忍耐,很辛苦。

谢寂星努力的放松,想要将自己延展开一些,但收效甚微。

两跟已经是极限了。

“你要不然…直接…”他咬着牙,想着干脆来个痛快。

这个提议很诱人,但钱舒云没有动摇,依旧忍耐着。

轻轻亲着谢寂星耳朵,“别急,它已经很软了,再等一下。”

钱舒云说的那个它是哪里,谢寂星现在已经思考不出来了。

全身上下,除了一个地方映,其余都很绵软。

他微微挪开一点视线,看向旁边的窗户,那朵剪纸窗花,似乎变了形状,正在慢慢的绽放。

大概是快要到零点了,马上就是新的一年,外面燃放炮竹的人越来越多。

谢寂星那似痛苦又似欢鱼的神尹声,被外面‘噼里啪啦’的响声遮盖的严严实实。

反倒让他放下了所有戒备和矜持。

那朵彻底绽放的窗花开始摇晃,一开始,轻轻的,慢慢的。

花影只是有规律的在晃动。

汗珠不断滴落在滚烫的皮夫上,一朵朵小型的烟花,在谢寂星的血液里,脑海中绽开。

绮丽的让人沉迷。

他眼前的花影开始变得朦胧,摇晃的速度越来越快,被摇成了一片模糊的碎红。

眼角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被滚烫的嘴唇,轻轻吻去。

指腹划过他泛红的眼皮,他又听见了钱舒云的声音。

“星星,看着我。”

摇晃着的,变换了主体。

跟无害又精致的剪纸窗花不同。

这个主体,此刻无比的锐利,充满了攻击性和侵略性。

他像一只饥饿了很久的兽类,怎么吃都吃不饱,还想要填的更満,塞的更罙。

炮竹也不知道炸了多久,渐渐的停了下来,谢寂星忽然将屋内的声音听的清清楚楚。

两道不同的声音缠在一起,一个清越中带着点微微的哑,一个低沉中含着沙沙的涩。

原来刚才一直是这样的。

原来没有了遮挡,是这么这么的烫人。

他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听见了一声悠长的闷哼。

窗外原本已经安静,突然又炸开了一串的爆竹。

‘咚’的一声巨响,吓得谢寂星整个人都震了一下。

花影摇晃的更碎更模糊了。

谢寂星伸手紧紧的揽住钱舒云的脖子,脖颈向后仰出一段非常好看的弧线。

“宝宝,看着我。”钱舒云的语调带着强势,咬着他的耳廓。

谢寂星明明看着却看不清晰,明明听着却又什么都听不真切。

舌尖能尝到的味道很多,又咸又苦,还有一些滋味,他形容不出来。

触感上,却只觉得烫,很烫。

五感在这一刻都被完全掌控,只剩下嗅觉是清晰的。

那个气味很熟悉,他最近经常闻到,只是里面还夹杂着药膏的腊梅香气。

窗花慢慢恢复了静止,谢寂星的感官也渐渐回来了。

有点涣散的眼神逐渐开始聚焦,睫毛上挂着的水汽,被一点一点眨掉。

透过窗花的镂空纹路看向窗外,又下雪了。

接着他就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时间已经到了新的一年。

浴缸中放满了热水,钱舒云把人抱进去,放在里面泡着,“坐好,别滑下去了,我等会就来。”

谢寂星眼睛眯开一条小缝子,懒洋洋的哼了一声,“嗯。”

为了过年新换上的红色四件套,此刻已经变得皱皱巴巴,上面还有点深浅不一的莫名水渍。

钱舒云站在床边欣赏了一小会,换掉觉得可惜,不换掉又觉得自己又很变态。

他快手的换了床品,去浴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