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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指已经不由自主地把邪神腰封夹层里的暗扣解开,她只能停止思考,用尽全力把自己的手缩了回来。

覆在她唇上的吻终于移开,顺着她的下颚骨一点点吻到耳廓。

祝遥栀连忙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一开始只是想在你背上写字。”

“我知道。”因为亲吻,少年的声音听起来沙哑又黏丝丝的,说出的每个字都直直往她耳孔里钻。

因为有过不可描述的身体记忆,祝遥栀只觉得半边身子都酥了,她缓了一小会才说:“你知道那你为什么还脱?”

“栀栀,要写就在我身上写,别浪费。”温热话语抚过她的耳畔。

写在衣服上怎么就是浪费了?有什么好浪费的?

祝遥栀想不明白,她刚缩回来的手又被抓住,指尖抵在线条秀朗的胸膛上,肌理温润细腻。

“我现在不用写了!”她急声道。

刚才是因为被以吻封缄,现在她又不是说不了话。

祝遥栀说:“我只是想问你有没有喝醒酒茶。”

邪神:“为什么要喝?”

祝遥栀说:“你都醉成这样了,不喝你当心明天起来头疼。”

不过这是正常人宿醉以后醒来的症状,不知道小怪物会不会。

邪神:“我没有醉。”

“每个醉鬼都会说他没有醉。”祝遥栀并不相信。

很明显就是喝醉了,清醒的时候才不会这样对她,也许等下邪神酒醒就又把她抓去关在鬼哭狱了。

“真的没有醉。”邪神眯起眼眸。

祝遥栀轻轻呵了一声,问了一句:“一加一等于几?”

小怪物在她脸颊上亲了两口。

祝遥栀:“……”

答案犯规。

她又问了一句:“醒酒茶和醒酒汤,你选一样来吃。”

邪神即答:“我选栀栀。”

《我没有醉》

祝遥栀:“……”

她揉了揉眉心,说:“你要是没醉,我跟你姓。”

邪神思考了片刻说:“可我没有姓氏。”

怪物没有姓名。

祝遥栀把逻辑绕了回来:“所以我是在说,你就是醉了。”

但邪神已经不纠结醉还是没醉的问题了,祂垂下眼眸,问了一句:“那我跟栀栀姓?”

“别闹。”祝遥栀一想想就有些牙酸,跟她姓是要干什么,入赘吗?

被拒绝的邪神像是有些不满,捧着她的脸又亲了好几口。

“别再亲了,”祝遥栀警告着说,“你再亲我就…”

“栀栀要如何?”少年扬起眼睫,星海一样的眼瞳盛着璨璨的期待。

“我…”祝遥栀还真说不上来她能拿邪神怎么样。

而邪神似是早就看穿了她的色厉内荏,细密绵柔的亲吻又压了下来,她看到少年上扬的眼尾,带着些许挑衅的意味。

祝遥栀可能真的被酒香熏醉了,竟然真的上了祂的钩,掐着少年的脸就咬了上去。

这一口咬在邪神的脸颊上,因为她的牙齿没有用什么力气,所以与其说是咬了一口,不如说是亲了一口。

所以被她亲了一下的邪神怔住,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的空白,眼睛一眨也不眨,星蓝虹膜流光璀璨,三角形的瞳孔旋转如涡流。

“怎么了。”祝遥栀伸手在祂面前晃了晃。

“有点,晕。”小怪物的瞳孔不停地转呀转,耳尖浮上一层薄红。

就因为被她咬了一口?

祝遥栀有些好笑,银白的发尾慢悠悠地飘下来,像是已经瘫软无力,轻轻扫过她的手指。可能是因为十指连心,祝遥栀心尖上像是被猫爪子挠了一下,生出些许恶作剧的念头。

所以她偏转过脸,轻快地在少年泛红的耳尖上咬了一口。

邪神纤长的眼睫轻颤了一下,细碎的瞳光飞出幽蓝蝴蝶,蝶羽扇了几下就趴在她肩上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