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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不能。”少年邪神将话语压得冰冷,“栀栀,就只准你对我狠心,而我只能次次退让?”

“……”祝遥栀真的无话可说。

她的呼吸乱成一片,像一尾被网住的鱼一样不停摆动,避免稠腻血液流到丹府以下的地方,但少年冰冷柔润的唇舌覆了上来,她无意间反而抬身到邪神唇边。

“我没想杀你,我真的从来没想过伤害你,”祝遥栀勉强话语清晰地解释,“榴花汀那一次,是意外。这是真话,我没有骗你。”

“那和我结为道侣?喜欢我?不会怕我?”少年冷笑一声,尾音泛着沙哑,“栀栀,你口中还有哪些是真话?”

这夺命连环问让祝遥栀汗流浃背,能不能别揭了她老底了呜呜呜。

渎神一时爽,事后火葬场。

祝遥栀心虚地说:“也不能这么说,还是有不少是真心话的。”

邪神:“比如?”

祝遥栀一噎:“……”

啊啊啊繁衍血脉害惨了她,她一团浆糊的脑子完全想不出什么好话!

祝遥栀只好呐呐地说了一句:“比如,你真的很好看。”

好糟糕的对白!那些相亲的人也不至于一开口就说这么肤浅的话吧。

“你对其他男人,也会这么说?”邪神完全不为所动,舌尖沿着衣裳被划开的切口灵活抵入,将血液涂抹在她的伤口上,催动血肉生长愈合,因为被繁衍影响,再细微的酥痒感都被放大,更别说少年还故意吮磨那些脆弱的新生血肉,像是细小的电流沿着脊髓噼啪绽放。

什么其他男人?

祝遥栀不理解,她这脑子已经转不动一点了,让让她吧。

她张了张嘴,但根本说不了一句条理清晰的话,全是轻软的气音。怪物对她的身体比她自己还要熟稔,哪怕亲吻比之前要用力得多,甚至时不时会咬她一口,尖牙叼起皮肉细细磋磨,都能精准无误地带给她酥然快意。

“这简直是在犯规。”祝遥栀无意识地轻喃出声。她压抑苦久,这样的亲吻带来的快慰只是一时的,反而引起更大的空乏,堪称是火上浇油。

很难不怀疑小怪物是故意的。

细软的银发铺在她身上,被她的衣裳勾黏住,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一样将她裹起来。唇舌与她的肌肤厮磨,那些血早已沾染了她的体温,少年舌叶下伸出的细小触肢沿着被衣裳的切口滑进来,追逐着血液流淌而下。

她剩下的单耳坠被触手卷住,剥开外边包裹的镂银霜雪,卷住里边的红珊瑚珠。她如同被一阵潮水瞬间卷裹进去,脑中发白,再想不了其他。

邪神轻易就能读懂她的心思,知道她要向哪里扭身躲避,但她不知道邪神的下一步是什么。所以她只能像鱼一样摆尾,在唇舌与触手之间闪躲,却总是被拖入无边欢海。祝遥栀咬不了自己的手背,又不想咬自己的嘴唇,刚才差点被亲破,咬下去估计要见血,她只好咬牙忍下。

片刻后,少年起身,眼中的神情意欲不明,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祝遥栀有些头脑发懵,汗涔涔的,鬓发贴着脸颊,将凌绝顶而不可得,像是一簇更为盛大的烈火轰然而起,心脏急促的泵出血液,冲向脑中,理智的弦几欲断裂。

她掀起眼帘,有些迷茫地看着旁边的邪神,少年衣袍未乱,紧锁的腰封和束袖一丝不苟,可偏偏祂的双唇嫣红流艳。

祝遥栀下意识就想开口求助——忽然意识到邪神是故意的。

她有些咬牙切齿地瞪过去一眼,不过她不知道她现在眉眼潋滟,这样一眼根本没有杀伤力,只会起到反效果。

邪神瞳孔更加猩红,抿唇一言不发,忽然伸手将她抱了起来,拥在自己怀中。

祝遥栀一惊,她浑身无力,只能趴在少年的臂弯中,脊背弯起,清削的蝴蝶骨枯瘦玲珑。

“栀栀,你背后还有伤。”邪神低声提醒了一句。

祝遥栀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之前她的后背被扎了一下,她能回想起那阵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