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祖明鉴, 是祝遥栀有违礼法, 欺师灭祖, 我等这才想在霎雪剑列祖列面前, 对她略加管教。”
“先祖不知, 是祝遥栀弑师在先, 还嚣张跋扈残害同门, 若是不加管教, 恐怕有损霎雪剑之名。”
祝遥栀弯唇一笑,“你们刚才还说要我跪下磕头百次,还要抽我四百鞭子,你们管这叫‘略加管教’?那你们有违礼法擅闯宗祠,我也要对你们略加管教。”
祝景年略一点头,赞赏地看着她,“伶牙俐齿,善。”
祝遥栀:?
她笑了,“先祖不问缘由?我的师尊和我那些同门都是罪有应得。”
祝景年面露诧异之色,“为何要论缘由?难道吾看起来像是帮理不帮亲之人?”
换言之,他帮亲不帮理。
祝遥栀哽了一下,然后说:“他们也没有理,先祖不妨听我说明来龙去脉……”
她还没开始说,祝景年就摇了摇头:“不必,他们这么多人,谁欺负谁不是一目了然?”
三位尊者顿时急着为自己辩护,添油加醋把说祝遥栀有多罪不可恕。
祝景年并指一划,剑气荡开,像扫垃圾一样把三位尊者从宗祠大殿扫了下来,压得他们趴在地上起不来。
然后他对祝遥栀说:“等下我们两人打三人,也是他们以多欺少。”
祝遥栀不明白,这个祖宗是怎么顶着一张清风明月的脸,睁眼说瞎话。
她提醒了一下,“下面的演武场,有人在看。”
祝景年:“那又如何?”
祝遥栀:“……你是真的油盐不进啊。”
祝景年好歹说了一句:“那吾将这里所有人的修为压至和你一样的元婴初期。”
祝遥栀:“好,这样就公平了。”
祝景年:“哪里公平?他们三个欺负我们两个。”
“……”
祝遥栀不说话了,提剑上前,层叠冰雪绽出霜寒剑气,同时巨剑横扫,将狼狈为奸的三位尊者隔开,她先对付那个脸上印着“孝子贤孙”的尊者。
祝景年看出她想逐个击破的意图,就先把另外两名尊者压在地上。
笑话,他的修为确实压至元婴初期,但他那倾覆山河的剑气又压不了。
霎雪剑到底是天下第一剑,有来有回地对剑几下后,祝遥栀很快就能单方面揍那个那个孝子贤孙哥。
剑光密集如飞雪,尊者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祝景年在一旁看着,时不时指教一番,“这一剑漂亮,如果能再狠一点就好了。”“可以再使点劲,又不是打自己人。”
他不但自己叨叨,他还要逼着趴在地上那两个尊者一起夸祝遥栀的剑法,“你们为何不说话?这一剑难道不漂亮吗?”
两位尊者迫于压在身上的剑气,只好面目扭曲地点头称是:“……漂亮,真漂亮。”
片刻后,祝遥栀把那位尊者揍得像条死狗一样趴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
她荡开剑上血迹,就要开始揍另一个尊者,于是对祝景年说:“先祖,你先把一个人身上的剑气撤了,我自己能应付。”
“你怎么急吼吼的,”祝景年手中剑气凝成一道长鞭递给祝遥栀,眼角余光轻瞥那位已经被揍得趴在地上起不来的孝子贤孙哥,一本正经地提醒祝遥栀,“还没‘略加管教’一下。”
祝遥栀接过鞭子,感受到了上面恐怖的剑气,她有些不确定:“拿这个抽四百鞭子?”
“别忘了还要他磕一百个头。”祝景年提醒她,又说,“略加管教一下,让所有人知道,胆敢欺辱我霎雪剑后人,会是什么下场。”
祝遥栀“哦”了一声:“知道了。”
话不多说,开抽。
她也不客气,拿了几张扩音灵符出来,一边抽一边让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传遍整个剑阁。
对此,祝景年表示:“扬名立威,善。”
祝遥栀抽完四百鞭子,那个尊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