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间有些仓促,改天我安排好了,再约夫人详谈,如何?”
小成没有拒绝,只是悄无声息地挪开了自己的手。
等到宴会结束,他上了应捷的车,这才抽出车里的湿巾,把手背擦了一遍又一遍。
“嫌脏?”
应捷坐在副驾驶上,回头就看他。
这个外甥的脾气,他也只摸得到三四分,但就是这三四分,也足以让他明白,这个小子在女色上,没什么兴趣。
对女人兴趣不大,应付一个风流成性的女人,就让他打心底里厌恶了。
瞧瞧这会儿他用湿巾把那手背都擦红了。
如果真让他为了公司的事,和这个女人发生点什么,恐怕比要了他的命还恼火。
“有什么可嫌的?”
小成眼皮都没掀,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
但鬼知道他回到住的地方,洗了十遍八遍手,都快把手擦破皮了。
心底那股恶心郁气怎么也散不了,明明都大半夜了,他还是拨通了国内的电话。
不过,国内和国外是有时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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