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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清微穆若水 玄笺 182312 字 1个月前

,抬起来的时候又会恢复饱满。

指腹玩弄得久了, 从浅红变成诱人的深红。

穆若水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染上胭脂色的唇, 血液里在隐隐酝酿一种名为冲动的情绪。

上一次,傅清微在地铁里戴着口罩不小心倾身吻上来, 她下意识躲开了, 过后看着地铁路线图心不在焉地发呆。

上上一次,傅清微被妖鬼所迷,操纵她的身体亲了她, 双唇相接, 亲密无间,她躲无可躲,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她无法解释自己当时强烈得不该有的感受, 过后她选择了遗忘这件事。

今天是第三次。

她明白人类的亲吻意味着什么,是欢喜与爱慕。

爱慕是一种心跳的感觉,她的胸腔早已长久地寂静,不可能为任何人跳动。

所以她不爱慕她, 但她全身的血液会为她加速流动。

爱和欲,对人类来说有时是分开的, 有时合为一体。而穆若水只有后者, 她的渴望全都源于面前这个人,时时想将她拆吃入腹。

唯独, 不能吻她。

不仅不能再吻她,也不能再产生肉体的欲。

因为她们是师徒。

这个念头根深蒂固地植入在她的脑海里,令穆若水自己都不得其解。

是谁给她定下的师徒禁忌,画地为牢,将她困在里面。

师尊当如何如何自持庄重,温柔解意。徒儿应敬重师傅,不应越雷池半步。她自己不越,也不让傅清微越。

章法伦理,都是用来束缚人类的规则,何时轮得到她遵守?可笑。

她若是恪守伦理道德,就不会在阁皂山和傅清微心照不宣地荒唐,不断从她鲜嫩的喉咙里榨出更多快意舒爽的声音。

她恨不得咬遍她的全身,喝干所有的水,贪婪无度,肆意索取。

她在她的口下呻吟求饶,只会让她更兴奋。

这才是她的本性,本能!

现在这层师徒关系束缚着她,像阴魂不散的红线一样,在每每她想放纵的时候跳出来警告她。

不行!不可以!禁止越界!

血液的温度在无可避免地冷却,冲动的因子被敲在脑海里的钟槌挥散,穆若水单膝跪在傅清微床边,最后一丝血液温度降下来以前,将抚过她唇瓣的手指,颤抖地印在了自己唇上。

窗外的一丝微风透过缝隙吹了进来,扬起垂落的白纱帘。

年轻女人闭目沉睡,戴着的眼罩遮住了她的上半张脸,鼻梁玉挺,画笔描绘,脸颊天生的苍白秀美,圣洁端庄,唯独一双唇被揉弄得泛出至深至浓的靡靡艳色。

宛如被信徒玷污的神明。

*

傅清微在傍晚时分醒来,透过纱帘的光带上了金子一般的颜色。

清净派的丹药很管用,傅清微坐着、站着呼吸了几口气,都不再感觉胸肺有滞涩牵连的痛感,她把迷瞪着眼在她脚边睡觉的小三花rua醒了,左右四顾没找到穆若水的身影。

她敲了敲卧室的门,穆若水披散着及腰的长发,一身雪白中衣出来开门。

傅清微一怔:“你睡了?”

穆若水嗯声:“困了就睡了,晚上你随便对付点,我今天不想做饭。”

傅清微:“好,我一会煮个泡面吃,你继续睡吧。”

穆若水:“晚安,记得做晚课。”

傅清微:“师尊晚安。”

穆若水抬手掩上门,在完全闭合之前扫了一眼傅清微的脸,自淡粉绯樱的唇一掠而过,旋即响起轻轻的关门声。

傅清微在门口罚了会儿站,弯腰把跟在人脚边的小三花抱起来,摸着它的脑袋,自言自语地往回走:“姥姥好像有心事的样子。”

她挠挠小猫下巴,柔声问:“你知道为什么吗?”

小三花:呼噜呼噜。

“我们俩可不能再惹妈妈生气了。”

傅清微开了客厅的灯,先去书桌看了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