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涂着口脂的唇微微开合喘息的空隙就被趁人之危地无情占据!
仿佛她只要稍有松懈, 就会有一个城门失守。
她一瞬间丧失了所有挣扎的能力,被完全压制。
能动的只有指尖,细细轻颤着。
洛笙被亲吻着牢牢扣着手腕,死死地摁在床枕中,任何挣动都是徒劳。
她整个人都被压得微微陷进去。
像是被摁进了一团棉花熔炉里,严丝合缝的包裹熨帖。
突然间唇上传来一抹轻微刺痛,口腔中带出几份血腥气息。
她轻声呜咽一下。
“年关时,你入宫请安问礼,敬奉皇室祠堂,是我带你去的。”
“笙笙对我言听计从,真是令人想要遣散所有宫人,将你拖进佛堂,关在里面。”
忽然间感觉他的力道又重了几分,娃娃上的紧束被撕扯开。
耳朵里听着他的话,想起那日他们在佛堂。
殿内只有他们和奉香火的宫人。
洛笙按照宫人的指示敬香行拜礼,起身回头看见萧楚淮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她还以为是自己的问题,问他是不是礼数错了。
原来不知,那会儿男人的脑海中根本没有礼数二字。
此时也仿佛是真的在佛堂。
高耸佛像之下,她被按在香火桌上拉扯摆布。
被神佛居高临下地审判着他们的逾越行径。
贴身绳带被扔在香炉之中焚烧出几分甜气。
匀称纤细的小腿蹭过香火绸缎,过于不安地踩着什么,却只让自己足踝被绸缎缠住动弹不得。
洛笙脑袋发蒙,意识到自己行为受制,恍惚地看过去才发现桎梏住她脚踝的不是绸缎。
她轻扯了下萧楚淮的衣襟,却是一扯就开,她的阻拦反倒像是邀请。
萧楚淮握过她的侧颈,声音从她颈间响起,“还有年节,去你家拜访,笙笙在荡秋千。”
“那秋千也很适合拿来收拾笙笙,当日回来,我就在院里命人做了个秋千。”
“开春踏青的营帐里……”
“我们前去选大婚用具的马车上……”
萧楚淮言辞与行为一同折磨着她,洛笙声音变成了细细的抽泣,“不要,不听,不要听。”
她想撑起身子去推萧楚淮的手,却起不来身。
四周零散的衣物乱成一团缠在手臂上,身上,又将他们两人缠住。
洛笙不敢想,她过去几月觉得舒服又平和的日子,实际上每一天都是豺狼虎豹给她精心打造。
而她所享受的一切背后,都等待着她的补偿。
“为什么不要听?”萧楚淮眉梢微扬,恶劣到极点,“可笙笙看起来很喜欢。”
“如今连花油珠都用不上。”
洛笙心口轻颤,下意识地想要遮掩,却被卡住。
在喜烛红纱帐内,姿容潋滟乱人心魂,神态却纯净得不可方物。
萧楚淮沉沉地欣赏了一会儿自己这般费心费力费神迎娶回来的人儿。
像是娶回来一只小妖精。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还是拿起一颗油珠,“从前不是想尽办法引-诱我,还一直气我不动?”
洛笙染着口脂的唇轻咬,怯生生地看了一眼萧楚淮。
又心神不宁地收回视线。
仿佛她才没有要勾-引谁一般。
可又心虚。
这般欲拒还迎被教得很是自然的模样,让男人气息愈发沉重。
油珠捏破。
油珠破开的触感让洛笙不得不回神,这是前兆。
那轻微的顺滑浸润皮肤,触感带了尾钩。
萧楚淮看着她的反应,缓慢低头,“笙笙不然求求我,兴许会考虑放过你。”
洛笙顾不得细想别的,手指扶了下他的手臂,她虽然觉得不太可能,还是想要能缓和一下他的破坏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