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给妻子更好的生存与感情条件,谁就是主位。”
“这正常,”秦芷慢声道,“我有什么好插手的。”
傍晚时分,夜色浓重,天空中又飘起零零散散的雪花。
洛笙偷偷摸摸地离开房间,在门口站了一会儿。
她和萧楚淮的院子原本就是挨着的。
她能看见萧楚淮仍然亮着灯的房间,在漆黑雪夜之中,澄明柔和。
因着雪下得不大,洛笙也没有打伞。
她拢了拢自己的斗篷,半张脸都埋进了斗篷毛领里,就朝着隔壁院子走了过去。
一向是在萧楚淮院子门口看守的侍卫这会儿也不在,但院门大开。
像是故意给她留的院门。
洛笙小心又谨慎地环顾四周,回过神来才意识到。
她好像在偷……情啊。
不过从某种意义上讲,也确实是这样。
洛笙深呼吸片刻,鼓足勇气朝着院子里面走了过去。
萧楚淮的房门也给她留着,洛笙还是在门口停了一下,礼貌性地敲了敲门。
屋内没有叫她进去的声音,但是有书卷合拢放在一旁的声响。
洛笙迟疑着没有再敲门,一点一点挪到了屋子里。
进门看见萧楚淮正坐在桌前等着她。
两人一时间相顾无言。
洛笙手指绞紧,“我来了。”
说完她就后悔了。
好笨的开场白。
萧楚淮手里握着那个瓷罐,轻敲了下桌案,久违的一句,“过来。”
洛笙唯唯诺诺地走上前。
萧楚淮也站起身,动作间身后的椅子被带出一阵响动,厮磨着洛笙的神经。
他看着她,走近,“我想再问你一遍,抛开一切,从我和他之间选一个,你会选谁?”
洛笙沉默着,半晌只道,“我抛不开一切。”
对她从小生长环境来说,婚事才是最无关紧要的那一个,她身边人的安定远高于她嫁给谁。
萧楚淮思索良久,缓步走到她面前,滚烫手掌碰到了她被风雪冻得冰凉的脸颊。
洛笙微微屏气,但不得不承认有点舒服。
“好。”萧楚淮指腹薄茧压了下她的唇,俯身低头,眸光深邃,“那说你喜欢过。”
洛笙掀起眼帘,碰到他的目光,只觉炽热逼人,像是要把她点着。
萧楚淮磨她唇齿的力道重了几分,“从前不是说喜欢我,张嘴就来吗。”
洛笙敛眸,确实没什么说不出口的,这也是实话,“喜欢过。”
萧楚淮他的眼底倒映出了门口另一个男人的影子。
他眼睫压低,当着另一个人的面覆上洛笙唇齿,撬开牙关、攻城略地。
青松气息久违地灌入肺腑。
洛笙闭了闭眼睛,忽然间听到了身后沉闷的脚步声!
她惊得一下子睁开眼睛,回头刚看见不知怎么闯进来的萧楚沉,就又被身前的萧楚淮扣住后脑,一下子拉了回去!
再一次攻占就带了侵略性。
洛笙脑袋发懵,方寸间城池失守!
她稍显无措,听见身后赶来的脚步声。
随着脚步声靠近,她被侵占得愈发厉害。
而她手臂被身后男人握住,犹如梦中那般往后拉。
她即将脱离之时,腰身又被萧楚淮禁锢压在他身前。
仿佛博弈一般,又多了一只强劲有力的手掌掐住了她的腰身!
她整个人都混乱起来,只觉得身上好几股力气,将她前后拉扯。
已经分不清谁是谁的。
她想挣开,但是谁都不许。
洛笙颇为无助地轻哼几声。
那股被两面灼烤的感觉又来了。
洛笙肩膀缩紧,站都站不稳,别说逃掉两个,一个都逃不掉。
突然间大概是萧楚淮主动放了手,亦或者是萧楚沉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