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清梦。
房间里熏有祛病气的草药,起先洛笙也没觉得这味道有什么,这会儿忽然觉得有些难闻。
洛笙掀开被子,一下子坐起来,她撑着酸疼的身子,还是起身朝着窗边走了过去,自言自语道,“我就是开窗通通风。”
接着,她偷偷打开了一道窗户缝隙。
目光却看向萧楚淮的卧房。
不远处那间卧房早早就熄了灯盏,方才开着的窗户此时也被严丝合缝的掩上。
怎么这么早就熄灯了呢,窗户不需要开着通风了吗?
院子里只有宫人值守,听见动静过来询问,“姑娘,可有吩咐?”
洛笙摇头摇到一半停住,还是问了句,“殿下睡了吗?”
宫人看了眼萧楚淮的房间,回了一句,“哦,还没呢。”
洛笙讶异的眨了眨眼睛。
关灯关门还没睡,那是在里面……!
“有事吗姑娘?”
“没,没有。”洛笙咬了下唇,关上窗户。
而此时从后院送完信回来的萧楚淮走来,正巧看见洛笙垂头丧气的关上窗户。
他走上前,问了宫人一句,“她还没睡?”
“没呢殿下,许是病着,姑娘睡不好。”
萧楚淮看了看虚掩的门窗,这会儿没有章太医阻止,便径直推门。
洛笙才关上窗,又听见风把窗吹得“吱吖”作响,把外面宫人嘈杂的脚步声也带进来了点。
她有些烦地回身,狠狠地拉上了窗户,“砰”的一声!
这下有些重。
吓得外面宫人也一哆嗦。
萧楚淮也停住脚步,隔着内室帘子看着里面的清晰的光景。
屋内再次安静下来,寂静得只能听见她不断起伏的气息声。
洛笙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小脾气。
她走回床边,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物,而后莹白如玉的手指捏起肩颈寝衣,拨开些许后,轻轻松开。
丝缎寝衣随着她的动作,滑落到肩头,像是窗外一股细风拂过。
与那小宫女衣衫滑落的样子如出一辙。
衣襟顺滑,丝缎脱离雪肤。
洛笙看着露出来肩颈锁骨,而后是一条一勾就断的细线,轻轻吊着里面的小衣。
她身上极浅的花印若隐若现,将开未开。
洛笙脑袋混沌的欣赏着自己。
她看着小衣里收拢的轮廓,手指轻轻碰了一下,末了不屑地轻哼一声。
“就这么点把戏,你都能上钩,男人果然都一样。”
洛笙坐回床榻上,床幔并没有拉起,而是摆在了自己的身边,随手拉扯着。
无声中带出些朦胧氛围,更衬得里面的人窈窕柔软。
洛笙把玩着手边纱帐,将自己的寝裙系带抽开一段,“这点算什么嘛。”
她还以为他真的跟别人不一样呢。
洛笙把玩着寝裙蝴蝶绳结,绳结松开,寝裙上身散落。
带来些清凉舒缓感,缓过她烦闷的心绪。
拉开的寝裙没有全部褪下,只褪到手臂后面,剩余的衣物被卷起松散的堆在腰间。
但里面的小衣仍然规规矩矩地系好。
凌乱中的规矩,更加刺激人的摧-毁-欲。
让人恨不得撕开那纤弱的遮掩。
她有些烦,摩挲着手里的薄纱,“……是不是谁勾-引你都上钩啊?”
屋内轻轻的回荡着她略带病气的虚弱声音,与这般场景混合反倒令人神魂颠倒。
哼,应当是这样。
这个二十多年忙于政事,没碰过女人的王爷,被她打开了闸门,就一发不可收拾。
毕竟一开始清高,后来上瘾的男人,她在青楼里可见多了。
他们男人都喜欢什么来着……
洛笙拉开裙摆,露出纤细匀称的小腿。
她又往上拉了点,直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