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只是个梦。他看着李弃带着薄茧的手环住自己的阴茎,随后扶着它弓起腰,一点点往下吞。在龟头顶进穴口的时候,李弃的内衫敞开,露出了他肌肉分明的胸腹,麦色的皮肤上有着淡去痕迹的伤疤,胸肌正中的乳头已充血勃起,显出熟红的颜色。

这不大对。

它同梦外李弃的乳粒比起来大了近一圈,颜色亦得深了一点,仿佛早已被人亵玩过无数次,被他如此直勾勾的盯着看,甚至还有再涨大的劲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