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在了身上。
当她光着腿在地板上走来走去试图找到她昨晚随手一扔的戒指时,诺埃尔很大声地叹了口气。
乔琳奇怪地回头盯着他看,“你怎么了?”
诺埃尔半是痛苦半是愉悦地叹息着:“你真的不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什么?”乔琳扬起了眉毛,不解地歪着头看他。
“见鬼!”诺埃尔骂了句脏话。他用一种非常克制的语气说:“到这儿来,birdy。”
乔琳站在原地没动,她盯着诺埃尔的脸,分析着他的表情。显然,她从中突然发现了一种新的游戏,并开始享受其中的乐趣。
她挑眉说:“你是在命令我吗,酋长?”
她故意用诺埃尔在乐队里的外号称呼他,可她的语气里全然没有任何要服从的意思。
她在挑衅他,她抓住了他的弱点。
“该死!”诺埃尔同样被这场游戏迷住了。他的胸膛开始随着紧张的呼吸大幅度地起伏,可他的表情却未透露分毫。他只是沉稳地坐在沙发上,看似平静地盯着乔琳看。
他的平静里有种很危险的东西。她知道这一点。
他说:“到这儿来,birdy,做个好女孩。”
乔琳的嘴角挑了起来,“我一直是个不乖的孩子,是不是,酋长?”
“你得知道,birdy,”诺埃尔慢条斯理地回答道,“坏孩子是会被惩罚的。”
“像是什么样?”乔琳一边说着,一边迈着轻盈的步伐接近他。她最终跨坐在了他腿上,她大腿内侧的皮肤正能感受到他粗糙的牛仔裤摩擦时带来的触感。
一丝丝不舒服,但更多的是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