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儿拿到赫伯常吃的猫粮,然后在路过一家她喜欢的餐厅时停下脚步。
“嗯,我早晨什么都没吃,现在吃点东西是个不错的主意。”
她一边这么想着,一边推开了门。
———
诺埃尔·盖勒格正在忍受宿醉。
他现在是个头痛到想要昏过去结束一切的可悲生物,躲在墨镜后,坐在荷兰公园一家时髦餐厅的角落里,尝试用一盘裹满奶酪的培根通心粉和香肠治疗自己。
这些来自碳水化合物的热量和额外的脂肪也许可以拯救他现在正疯狂跳动的神经。他已经吃了止疼药,可显然它们还没开始发挥作用。
而且他恨死下雨天了!这让他更可悲了。
可就在这时,他的天使神奇地推开了那扇大门走了进来。她穿着一件深橄榄绿的长款防雨大衣和一双看起来就非常舒适的黑色乐福鞋,看起来知性又潇洒。而她平日里那头闪亮诱人的红色波浪发被她随意地挽在脑后,从那个圆蓬蓬的发髻里偷跑出来的一些碎发一点都不显得散乱,只是彰显着主人随性又放松的态度。
这就是他的乔,全世界最酷的人,独一无二的。
她正在同侍者交谈,把她手上那柄黑色长柄伞交给了对方。
诺埃尔的神经猛地放松了下来。他注定被她拯救,不是吗?他忘记了自己隐隐作痛的胃和后背肌肉,只想注视着她,把她的一举一动都记在脑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