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就胀起敏感的阴蒂又被对方连蹭带夹,有些刺痛的快感便这么由下而上的沁入。柔软的接触实在太少,他下意识的弓起腰想躲,但被李乾昭压制的下身却动弹不得,只能痉挛着被他又磨去了几回,酸涩的尿口几次被对方的阴蒂戳过,他感觉要吹了,便欲出言提醒,只是话到嘴边便成了下流的脏喘,只好咬牙捱着。那头李乾昭也快要去了,一手撸着自己阳具,磨批的动作也越发激烈起来。
“哈……你又、……又要去……?”李乾昭感觉到对方的牝户又在痉挛,便乘着自己濒临高潮的快感,断断续续的调笑:“水真多……哈啊、呃”
他说着,手便开始些抖,连挺动着的腰也酸软下来,牝穴绞紧了抽缩,涨红的阴茎弹动几下,马眼张开,射出些浓白的精液来。
前后两处倒一起高潮了。只是还没来得及细想,他又觉察到下身穿来淅淅沥沥的声音,温热的水冲在他紧贴着对方的牝户上,又顺着阴唇流下。再一低头,见乌尔岐眼神有些许涣散,小腹抖得厉害,心下了然,缓了几息后,笑道:“吹水了?”
乌尔岐好不容易压下声音,闻言便喘着气瞪他,意思是明知故问。以往李乾昭弄他时都颇为激烈,他连潮吹也是失控似的喷,这次被磨穴磨得温柔,倒像失禁一般小股小股的流,让他有点没来由的恼火。
他缓够了,便示意李乾昭下来,后者爽够了,倒也听话,又凑过来吻他方才那个姿势,想亲也亲不到。两人这时在亲吻上倒没什么侵略性,你来我玩的勾连缠绵。
末了,乌尔岐评价道:“…挺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