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快喝吧,喝完去剁猪草,天快黑了,我也该做晚饭了。”叶厘也催了一句。
两人都给了台阶。
江麦嘴巴翕动两下,最后还是端起碗,转过身背对着叶厘,小口小口的喝了起来。
叶厘瞧着他红通通的耳朵,心中暗笑,还行。
虽然有些别扭。
但不犟。
喝完豆浆,两个小家伙去剁猪草,准备喂猪、喂鸡。
叶厘则是撸起袖子做晚饭。
今早起晚了,以至于中午时乡亲们都登门了豆腐还没完全压好。
他准备吃了晚饭就睡,好早起做豆腐。
或许是今日的开门红安抚了他的焦虑,第二次躺到破旧的土炕上,他一夜好眠。
鸡叫第一遍时,他醒了,虽仍有困意,但他还是穿衣起床。
只是,今日没有骡子,他得亲自推磨。
将十斤黄豆磨完,他不仅累出一身汗,双臂也酸痛。
早饭后,他开始做豆腐,待到中午,老豆腐压的正正好。
但今日买豆腐的人数骤降,一中午过去,只卖出去了十二斤豆腐。
这在他的预料之中,剩下的豆腐正好用来炸豆腐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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