熏完西屋,他去熏东屋。
快熏完时,叶厘进了堂屋。
他扭头望去,看叶厘抬脚往西屋走,他开口道:“待会一起洗澡?”
叶厘正准备叫他看缝了银票的袍子,闻言转过身来:“行。我先把袍子拿过来给你瞅瞅。”
“我看过了,你收起来吧,好好放着,这是咱家最贵重的物件了。”江纪道。
叶厘听得不由笑,这才哪到哪儿。
但既然江纪看过了,他就真将袍子收好放入衣柜里。
刚关上柜门,江麦、江芽就冲进了堂屋。
两个小家伙直奔西屋而来:“厘哥厘哥!”
叶厘见他们俩进来,就走过去问:“怎么啦?”
江芽小脸蛋鼓着:“厘哥,万一明天生哥来时,我和二哥出去捡柴了咋办?我们俩想当面谢谢他呢。”
“这……”
这还真说不好。
龚力生如今不缺变蛋,中午饭点生意好,他走不开,定然是下午过来。
可家中又不能一日无柴。
今日这兄弟仨捡的柴虽多,但明个儿他不仅要炖肉,还要做肉松。
肉松最关键的一步炒制,得炒上大半个时辰,很是费干柴
见江芽、江麦都担忧的瞧着自己,他笑着同时伸手捏捏他们的小脸蛋:“简单,明日咱们买柴就好了呀。”
北阳县地少山多,朝廷又不准官僚地主侵占山林,因此山上的东西都是无主的,谁都能进山砍柴。
如此一来,柴火就不贵,一担柴重达一百斤,售价还不到二十文。
说起来,现在家里条件好了,两个小家伙不需再当小蜜蜂了。
像是江麦,都七岁啦。
江纪是个读书郎,江麦愿意走这条路吗?
江芽还可以再玩两年,但江麦确确实实要考虑此事了。
两个小家伙得了叶厘此话,开心了,蹦蹦跳跳的回了东屋。
叶厘记着读书一事,等江纪将他们哄睡,两人一同去小棚子洗澡时,叶厘就同江纪讲起了此事。
江纪只道:“等我从府城回来再说。”
他若是考上秀才,就无需再日日去私塾苦读,可以由他教导小麦。
叶厘一听,嗯了一声,的确,现在说这个有些早。
两人将木桶拎进棚子,而后开始脱衣裳。
小棚子里漆黑一片,江纪尽量若无其事的道:“院试在即,此次回私塾,中间我就不回来了。”
叶厘一听,解扣子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后他伸手抱住江纪:“理该如此。”
看这事闹的。
江纪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头一夜他胡编乱造还赶上俩小家伙尿床。
昨天昨晚在谈正事。
明个儿这人就要回私塾。
太匆匆!
“到时候我和小麦、芽哥儿去给你送好吃的。”
他语气里是浓浓的不舍。
人还没走,他就不舍了。
江纪听得心中愉悦,反抱住他,大手摸索着捧住他的脸,随后吻就落了下来。
光线太暗,一开始亲到他的下巴上,惹得他笑了笑。
笑声未落,江纪就寻对了位置,灵活的舌撬开他的唇瓣,进入他口中轻轻撩拨他的舌头。
江纪吻的温柔,他心中更懊恼了。
搁从前,这般的亲吻可谓是随时随地,但凡两人独处,都要偷偷亲上一会儿。
可这一次江纪回来,他们俩还是第一次这样接吻。
明明相处的每一日都那么珍贵。
叹息一声,他闭上眼睛,专注这个吻。
小棚子里本就热,两人做的又是令人容易面红耳赤心跳加速的事,片刻之后,他们同时去解对方的衣服,但唇却是舍不得分开。
太黑,瞧不见,两人挪到了棚子口。
没了衣裳的束缚,滚烫的皮肤贴着滚烫的皮肤,两人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