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她又扯扯姬稷衣袖,像是发现什么好玩的事情,声音虽轻,但很激动:“我好像是应该学一学殷语!”
伯雅眉头皱得更深。
瞧这赵姬,完全没有一点做宠姬的自觉,早就该学的事,被人点破后一点都不羞愧,反而很是兴奋。
学殷语是为了学着好玩的吗?这是拿来攻击和自保的武器,不是玩具!
伯雅刚想说些什么,站她对面的帝太子对赵姬说:“没必要学,孤和殷王室其他人来到帝台后,鲜少再说殷语,我们都用帝台语。”
伯雅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只用帝台语?不说殷语?
那她辛辛苦苦学殷语是为了什么?
赵枝枝察觉伯雅面色不对,她关心问:“雅公主,你怎么了?是否冬风寒人?”
伯雅说话都有些颤:“确实有点冷。”
赵枝枝连忙取下自己身上披的大氅盖到她身上:“这样就不冷了。”
厚实的大氅沾着主人的体温,伯雅一愣,抬眸望见赵枝枝笑盈盈的眼,没有一丝恶意与敌对。赵姬待她,向来知礼,从无怠慢,自她住进云泽台那日起,便是如此。
伯雅抿抿嘴,声音很轻:“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