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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子会帮你找到合适的爱人。”

是了,缺的是他的味道。

只要他在,无论是草木香、花香、还是下雪后的冷冽空气,都变得格外好闻。

赫连煊一手圈着她,另一手批阅奏折不耽误,道:“你的侍女背着你,以送点心为由,妄图勾引孤,你对此有何看法?”

穆凝姝道:“何必说得这么难听……乌琪不是侍女,她是你的阏氏,做这种事,也算情理之中。当然,这回她肯定大错特错。胆大包天,怎能如此唐突大单于。该慢慢来才是。”

赫连煊顿住,挑眉道:“慢慢来?”

“是呀。大单于洁身自好,若高山雪莲,自是轻薄不得。”穆凝姝先吹捧,再求情,“不过乌琪并非有意轻薄,她对你爱慕已久,却久久不得,一时情急才铸成大错。您身为国君,也是她夫君,就免了她的流放刑罚吧,她肋骨断了两根,很可怜的。”

笨蛋乌琪,太操之过急。

她花了数月,才能跟如现在这般,跟赫连煊沾沾边。乌琪直接脱衣裳扑,没被当成刺客砍死算她命大。

赫连煊神色变冷,“孤搬来这里多天,你没见人影,现在特意过来,就是专程为她求情?”

穆凝姝随手取他一簇头发,编出条松松的麻花辫,道:“你忙得很,我何必来讨嫌。自是有事才过来。乌琪这事不全怪她,也赖我忘性大,没及时替她打算。”

赫连煊越听越不对。

他不动声色,三言两语引得穆凝姝将春月夜之事,以及近来计划的二度献舞和盘托出。

难怪春月夜那晚,他隐隐感觉,她神情言语皆显慌乱。

明明说过“有惊喜”,却前后言行不一致,仅仅拿月色搪塞。

原来,乌琪才是她给他准备的惊喜。

听她的意思,今日即使乌琪不来,她也会亲自挑个良辰吉时,给他进献佳人。

赫连煊面色黑沉,冷声道:“穆凝姝,你把孤当什么,你们姐妹间随意送来送去的人情?”

穆凝姝愣住。

糟糕,他误会了。

他性子强势,位高权重,哪里肯让人充当人情。

她解释道:“不是的。我只是想让你开心。我——”

赫连煊听不下去,“你觉得孤现在看上去开心?好,行,不妨更开心点。”

见他抬起手,穆凝姝缩成一团,死死搂住他的腰:“说好了不踹的!坏男人才家暴,我、我会哭的。你最讨厌女人哭了所以不要惹我!我真的会哭哦——”

赫连煊将她扯下来,按到桌上,双腿夹住她的腿,单手反绞住她双手手腕,扣在头顶上,死死盯住她。

猎物彻底被猎人控住。

仰躺着,动弹不得,任他施为。

他低头,唇停留在她脖颈边。

想咬她。

一口、一口撕咬出她血肉,她的心,看看里头到底装着什么货色。

必定,

血是冷的,

心是黑的。

* * *

一炷香后,穆凝姝被扔出王帐。

札木尔望着她,目瞪口呆,“凝姝阏氏,你、你的脸……”

穆凝姝爬起来拍拍身上的草屑,摸了下,朱红已干,蹭不下来。

她放弃挣扎,淡然道:“看什么看,恋人间的情趣。大惊小怪。”

札木尔颤抖道:“是吗……单于这么有情趣?我竟从不知道。”

穆凝姝语重心长,道:“小扎啊,谈过恋爱没?没谈过?那得赶紧谈谈啊。你天天只知道工作和加班,很容易落伍的,久而久之,察言观色功力也会下降,还有打一辈子光棍的危险。你看,单于谈了恋爱就是这么有情趣,如今草原上的姑娘都喜欢这么玩……”

忽悠得札木尔忧心忡忡,穆凝姝飘然逃走。

跟赫连煊混久了,她胡说八道功力见长。

回到帐中,对镜一看。

好好的脸,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