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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而徐辞言方入翰林几日,就已经升官了!还是连升一品!

这般人才,必然得交好。眼下陛下都亲自给两家牵线了,他不顺杆子爬才是傻的。

“陛下!”一想到这,滕洪辉赶忙一脸为君分忧的表情看向乾顺帝,“臣所说句句属实,当日徐家兄妹进我滕家,也有不少山南百姓看在眼里。

臣请陛下派人查探,莫要让小人指鹿为马颠倒黑白啊!”

乾顺帝点头,侧首对着下首的喉官衙指挥使冯柒吩咐两句,又点出滕洪辉剧本里的另一号人物,“唐祭酒,不知方才滕卿所言真否?”

牵扯到徐辞言,唐焕心底早看江伯威不顺眼,更何况他们这般岁数的,难道还看不清场上局势?

江伯威自个都跳出来了,他两朝元老必不可能蠢笨如此,徐辞言身上流着他血这事该是真。

只是陛下开口,真也得变成了假,更何况他当人机讲学,徐辞言和滕明喻同出同入,还能有假?

“陛下,老臣当日确见滕家公子与徐洗马同行,”唐焕凛然神色,“且滕夫人所说江公子一日也臣确有所闻,事发就在青山书院之下庙内,多亏有滕家小姐相助,才未酿成大祸。”

这一通话下来,可谓是锤死了两件事。冯柒也从外面进来了,点头认下滕洪辉所说。

“禀陛下,微臣查阅滕家族谱,确有旁亲林氏子娶了当地妇人,其女正是徐洗马之母林氏。”

这也解了百官的一个疑惑,众所周知,子女姓皆随父。

江伯威所言之事里,那婢女姓林,纵然不得承认,大家族也干不出来女随母姓一事。

徐洗马的母亲和祖母,可是都姓林啊!

江伯威简直有苦说不出,他怎么知道林袭蕊那疯婆子,会不让女儿姓江!

眼下这般人证物证俱在,江伯威也明白,想让徐辞言认祖归宗是万万没有可能的了,不仅如此,恐怕连他也要吃挂落。

当真是邪门了!

“怎么样,江卿可还有什么想说的?”乾顺帝看了这么场大戏,简直是想笑。

“臣……臣,陛下恕罪。”江伯威面色灰白,哑口无言。

滕洪辉见他那样,冷笑一声,天真,先前那番是陛下的企划,眼下该轮到我的了。

他朝着御史堆里使了个眼神。

开玩笑,真当只有你有御史了?!

右佥都御史卢竹溪猛地上前来,深深地看了江伯威一眼,“陛下,字大人之前说查证得徐洗马乃江大人之后,眼下铁证如山,臣敢问字大人,查得是哪门子的证?”

“臣,”字松鹤百口莫辩,这是江伯威给他递的消息,哪想到能出这么大个岔子!“臣也是听闻京中有消息这么说。”

“那算哪门子查证!”

卢竹溪厉声呵斥,“身为御史,定当纠劾百司,辨明冤枉,提督各道,为天子耳目!怎能听风就是雨! ”

“陛下!”他啪地脱下官帽,“臣要参督察院左佥都御史字松鹤玩忽职守,居心险恶,将朝纲廷纪视为粪土,今日为言官便以口舌搅弄是非,来日若管廷狱,岂不是要屈打成招,苟害贤良了!”

这么大一顶帽子扣下来,字松鹤如何撑得住,连忙一边磕头请罪一边给江伯威使眼色,只是慌乱之下,他的动作也暴露在众人眼中。

江伯威自身尚且泥菩萨过河,哪里顾得上他,连忙撇开视线不再看。

字松鹤见他这模样,哪里不明白,心底痛恨不已,恨不得生吞其人。

我可是为你才遭这桩罪的,好!你江伯威不仁,休怪我不义!

“陛下!”字松鹤突然哭嚎出声,“臣也是没办法啊,江大人以臣仕途威胁臣做戏,他乃皇亲国戚,又是吏部尚书,臣一个五品小臣,如何敢不从啊!”

“哦,”乾顺帝语气意味深长,“他如何威胁你的?”

字松鹤一抹眼泪,恨恨地瞪着江伯威,“臣要参江伯威专横跋扈,贪赃枉法,公然索贿!

陛下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