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大个库房,停他的摩托车绰绰有余。
他背着向驰安来到车边,把向驰安放在后座上自己爬上车,踩了几下油门之后离开了院子,又锁上了大门。
摩托车骑了十五分钟到了镇上的卫生院,好在这会儿不算太晚,还有医生在,把向驰安放下,宁桥着急忙慌地去挂号缴费,然后等在医生的办公室门口,很快就轮到向驰安。
医生听了听又看了看,然后说是吃坏了东西,肠胃炎要打个吊瓶。
宁桥赶紧拿着医生开的单子去缴费,又急匆匆地跑回来守在向驰安的身边,看着针头缓缓进入向驰安的手臂,宁桥终于松了口气,也能歇一口气了,他浑身发软地坐在向驰安的身边。
“吃坏什么东西了啊?明明咱们吃的东西都是一样的,怎么我就没事呢?”
向驰安已经快虚脱了,他精致的眉眼里带着憔悴和虚弱,面色还是很苍白,看得宁桥的心紧紧地揪着。
向驰安没扎针那只手有些打了一下他的头:“别再卖假冒伪劣产品了,这次幸好是我,下次是别的孩子吃坏了,人家告你报警抓你,你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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