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要退队吗?”
路晟面子上挂不住,“说说而已。”
白榆开车把人送过去,看到人进去才离开。
这段时间他基本都泡在训练营里,最近又挖掘了几个不错的选手,已经有战队过来接触,他担心选手后面的发展不好,所以每个接触环节他都尽量在场,有问题就尽早解决,没有问题就签约合作。
忙得差不多了,又到了路晟要放假的时间,白榆掏出手机给周寻文打电话,让他帮忙接下人。
在周寻文过去前,他给路晟打了个电话,简单问了下他在那边的情况。
路晟信心满满,跃跃欲试:“放心吧,好着呢,等我给你拿个冠军回来,让你也跟着扬眉吐气一下。”
白榆无奈说了他几句,让他不要得意忘形,就把电话挂了。
周寻文到了那边,地方不熟悉,也不好进去找人,只能在外面东张西望地打电话:“不知道,可能还没结束吧,没看到人。”
白榆这边走不开,就交代他等会把路晟接到先送到训练营,等他一会儿,忙完了会去找他。
周寻文答应了,不过聊着聊着,又聊到白榆身体的问题:“话说那件事,你是不打算告诉他了吗?本来我以为世界赛打完,你就会告诉他,再商量是手术还是保守治疗,现在感觉你完全没有要告诉他的意思,不然怎么会送国家队来……”
白榆不想聊这个话题,“我这边还有事,先挂了。”
周寻文连忙叫住他:“别别别,你先别挂,我这心里突然慌慌的,总感觉要出事……卧槽,路晟?你什么时候在这的?”
白榆喊了两声,那边已经挂断了,再打过去也没人接。
他感觉事情不对劲起来,连忙将工作交接给别人,自己开车过去,还在路上就接到周寻文打来的电话,“白榆,我对不起你,刚才路晟施压,我全交代了,你、你那件事应该是可以告诉他的吧?他刚才扭头回去了,没跟我走……”
白榆头疼得要炸了,“周寻文,你这个没用的东西,他施压你就要说吗?”
周寻文不停地说他错了,不过还是觉得:“你应该早点告诉他的,这种事拖得越久伤害越大,他跟你关系有多好,发现这件事的时候就会有多伤心,你之前瞒过他一次,这次再瞒伤害真的挺大……”
白榆知道,“我本来打算世界赛结束就告诉他,杨大军跟我说路晟今年有机会进亚运会,这么好的机会,我肯定要让他先去。”
周寻文发现是自己把事搞砸了,灰溜溜的:“要不你现在过来?”
白榆赶到那边,骂了周寻文几句,得知路晟进去就没出来,自己只好亲自进去找负责人,那边听到后打了个电话,然后奇怪道:“路晟不是早就走了吗?背包都拿走了,你们没看到他吗?要不打个电话问问吧。”
“什么?”
白榆给路晟打电话,永远是关机,到处都找了,就是找不到人,眼看着第二天还没找到人,全都急得火烧眉毛。
周寻文到处托人找关系,白榆给楚天游打了电话。
对方对此毫不知情,不过他大概能猜到路晟会去哪:“他在这边没有亲戚,就只能去住酒店,你不是说他身份证没拿吗?会不会是住的那种廉价旅馆?以前他问我怎么办理入住的时候,我提过一嘴,没带身份证可以去南江路,那边黑网吧也挺多。”
白榆连周寻文都来不及通知,直接开车过去。
那边都是旧楼房,到处开着黑网吧,小旅馆也遍地都是。
白榆问了两条街都没有找到人,正准备摇人,手机刚拿出来,就在拐角处看到从黑网吧里出来的路晟。
他带着口罩和帽子,穿着黑色外套,脚下穿了双廉价拖鞋,整个人颓废又懒散,已经完美融入周边的环境,他正停在小卖部前,买了瓶可乐和一包烟,刚把烟叼到嘴里,环视了下周围,转身就看到铁青着脸朝他走过来的白榆。
他吓得嘴里的烟都掉了,第一反应就是跑,跑了几步突然想起白榆身体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