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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诱莺莺 须梦玉 174652 字 1个月前

月兴奋极了,笑得忍不住。

“这沈画师平日里看着跟个呆头和尚似的,没想到痴起来这么痴。”

“笑死我了,他有本事再装啊,切。”

谭君雅捂着肚子道:“万一,万一他没理会杜姑娘呢,那咱们岂不是好心办了坏事,我倒也不是好心,若是白白拆了一桩婚事,可是要折寿的。”

云舒月道:“那也挺好的呀,杜姑娘也不必继续缠着一个根本不在乎她的人了,再说了,我还想看到,沈画师是真烦她呢,结果不是。”

里头的门忽然被拉开,两人险些没站稳。

杜玲珑奇怪地看着她们。

云舒月揣着两只手,上下扫视了几眼他们两人。

“啧,沈画师,恭喜你啊,看来好事将近了,到时候可别忘了请我喝喜酒啊。”

但沈邱支支吾吾道:“云,云画师,你别乱说,没有的事。”

谭君雅伸手拿过杜玲珑手上的荷包:“哎呀,我说我的荷包怎么不见了呀,真是奇了怪了,怎么在你手上。”

那两人走后,云舒月和谭君雅笑了半天直不起腰。

乔婉宁来得晚了些,指着她们两个说道:“好啊,你们俩干好事又不叫上我。”

云舒月道:“谁叫你去跟江大哥私会也不叫上我们。”

乔婉宁无语:“你跟江三私会也没叫上我们呀。”

云舒月道:“谁说我不叫了,我叫呀,今晚,溪边赏月,来吗?”

谭君雅一跺脚:“我明日再走好了,乔婉宁,今晚咱俩一起。”

乔婉宁朝她扬扬下巴:“一言为定。”

溪水潺潺,山岚如纱,夜晚,层叠的青崖像墨染而成。

溪边斜斜生长的古槐上,新绽的槐花簌簌落满二人肩头。

公子直立于溪边,月白长衫曳地,腰间玉佩端正垂落,在月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

他垂眸时睫毛在眼睑投下阴影,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手中荷包。

云舒月说,这是她新给他绣的,这回一定是亲手绣的。

她坐在青石上,腰肢半倚,抬头时,天上的月亮正好被一团乌云遮得严严实实。

“月儿……”他垂眸看她,神情温和。

“不如咱们来题诗吧。”

他见她昨晚在诗会上颇为兴奋,应是喜欢的。

毕竟,月儿从前就是京中第一才女。

云舒月也不说极好,也不说不好,就说:“行啊。”

“以‘月’为题如何?”

云舒月指着天道:“可今日无月。”

江清辞垂下头,有些尴尬。

“那便,以‘水’为题?”

溪水潺潺嘛,正从脚边流过。

“好的呀。”

她仰脸看他,下巴微微歪了些,是很乖巧的模样。

江清辞颔首微笑,看来这个主意极好。

便先来了一句:“一溪寒玉绕山隈。”

云舒月接:“绕过青山到我家。”

接得很快,江清辞愣了愣,才垂头又看她,看得错愕。

“什,什么?”

云舒月仰脸笑着,又道:“最爱夏天光脚踩,冰凉漫过小脚丫。”声音带着少女的娇憨。

江清辞又认真看了她几眼,确定她不是来搞笑的。

便笑起来:“月儿接得甚好。”

云舒月背过去吐吐舌头,逗江清辞还是好玩儿的。

谭君雅和乔婉宁两个,躲在不远处的树下,笑得肚子又开始疼了。

云舒月嗲声嗲气道:“清辞哥哥,月儿的诗作得好吗?”

江清辞无奈点头:“甚好。”

她偷偷笑着,又道:“那清辞哥哥定要将月儿的诗写

下来,挂在床头,日日鉴赏的好。”

江清辞面色闪过一瞬的僵硬,又道:“还是罢了吧。”

云舒月嘟起嘴:“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