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靠近他,突然咬他肩膀,一边呜咽着: “清辞哥哥,我疼,我好疼,我每天都吃不饱,也睡不好,我害怕那些人的鞭子抽到我身上。” “你瞧,”她掀起袖口,一截雪腕递到江清辞眼前,腕上红痕比当年金丝嵌宝的虾须镯还晃人。 是一路走来那枷锁磨的。 泪珠子串成线沿着下颌往下坠,在锁骨窝里打了个旋儿,凝成一颗琉璃珠子——那处她原本爱垂着一颗玉玲珑坠子。 明明她的睫毛干爽如初,坠在他手背的泪却是烫的。 她只敢垂着头,盯着他的靴底看,那是双镶着白玉的官靴。 www.jiubiji.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