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指着公仪清嫣,“这个疯婆子进你家偷东西,你拿刀指着我干什么啊?”
徐图之逼近,刀尖对准徐山的喉结,眉头一挑。
徐山喉结一滚,哑声道:“你这是干什么?要杀了我吗?”
他指着周围的村民,大声反驳,“我们都是过来给你抓贼的,你就是这样恩将仇报的?!”
“对,哑巴,我们都是来帮你抓贼的。”
“要不是我们抓住这个女贼,你家的贵重东西就被偷了。”
“这个女贼还砸坏了你家的窗户呢。”
徐图之冷笑一声,一手拿刀对准徐山,一手指向屋子里,然后手掌一摊。
虽然她什么话都没有说,但众人就是能懂她要表达的意思。
——我这个破家里能有什么贵重东西?
众人回头看了眼,顿时鸦雀无声。
徐山满头冷汗,被刀面倒映出来的脸色很是难看,“哑巴,把刀拿走,你还想杀人不成?”
众人虽然看不清徐图之的脸色,但能感觉到他生气了。
他们看见徐图之挥起砍刀朝徐山的脖颈砍去。
刹那间,众人紧闭双眼,不敢看徐山人头落地的惨状。
徐山吓得大叫一声,一股骚味从他□□散出来。
他瞪大双眼,双腿打颤不止。
众人睁眼并未看到徐山人头落地,而是徐图之在他的脖子上划出一指长的伤痕,鲜血流入衣服里,染了衣领。
徐图之收刀,手指先是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然后又用力指向徐山,拿起刀故意在他脖子前划过。
意思很明显:再让她看见徐山,就一把刀砍了他。
徐山瞳孔失焦,脸色惨白,转身跑走。
村长上前来打圆场,说:“小徐,你家进贼了,村民也是出于好意过来抓贼。”
徐图之看了眼受惊虚弱的公仪清嫣,眼中满是心疼。
公仪清嫣看不清徐图之的神情,却从他的行为上感受到一股保护欲和安全感。
徐图之拿刀在地上写了三个字。
徐图之:{她不是}
公仪清嫣看他写的字,长舒了口气,若是她被这附近的官府抓走,会更容易暴露自己。
不过,这野人的字迹还挺工整的,一笔一划都很清晰流畅,像是学过一样。
村长见状,意外徐图之的字迹比以前好看了许多,最起码能一眼看出来。
他疑惑道:“你说她不是贼?你是认识她?”
徐图之:{捡来的。}
村医冒出来:“所以你这几天去买药就是给她治伤啊?”
刚才抓贼的混乱局面里,村医就发现这个陌生的姑娘身上有被医治包扎过的痕迹。
徐图之点点头。
“不是贼就好,”窦婶子走出来,“都是误会一场。”
“可她砸坏了你家窗户,还翻窗跑走,这明显就是要逃跑的架势啊?”第一个发现公仪清嫣的女人反驳道。
徐图之:{修窗。}
村长诧异:“你是说这个姑娘在帮你修窗?”
徐图之点头。
刚才的女人狐疑的嘀咕着:“谁家修窗是把窗户砸碎修的?”
徐图之握拳,竖起大拇指指向自己。
我家!
女人瘪嘴:“”
她扔下一句“有病”就离开了院子。
村长又问:“小徐,你打算如何处理这位帮你修窗的姑娘?”
徐图之:{养着。}
公仪清嫣看到这两个字,神色微变。
村长欲言又止,最后也没说什么,和众人一起离开了。
窦婶子走向徐图之身边,看了眼公仪清嫣,担心道:“你怎么捡了一个有些看起来不太清醒姑娘回来?”
说实在的,她更想说“疯疯癫癫”。
徐图之指着远处的蛇头山,因为窦婶子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