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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扭到脚了,”徐图之回头说,“去把地龙那个丞相送来的药膏拿来。”

老是嘴瓢。

楚流徽嘴角微勾。

秋歌应道:“是。”

舒月说:“奴婢去准备热水。”

徐图之楚流徽抱在床上,替她脱了鞋袜,看着已经肿起来的脚腕,眉头微蹙。

“怎么肿的这么快?”

系统疑惑:【这可不像刚扭的。】

徐图之也觉得奇怪,抬头看向楚流徽,“你这脚什么时候扭得?”

楚流徽眸光一闪:“回来的路上扭到了。”

“回来的时候扭到的?”徐图之想到刚才楚流徽回来时的动作,“既然脚扭了怎么能跑出来?就该站着不动,你这样岂不是加重伤势?”

楚流徽抿唇:“可我站着不动,那不是回不来了嘛?”

“我是死的呀?”徐图之看着她脚腕肿成拳头大小,满眼疼惜,“你站在原地不动,花点钱找人来府中报信,我自会去寻你,你又何苦跑回来?”

“是不是很疼啊?”

疼吗?

楚流徽到现在其实没有太真切的感受,毕竟她更在意的是眼前之人,从而忽略了所有感官。

“疼的,”楚流徽抬眸,嘴角微微颤抖,一副委屈至极的样子,“我想着主君快要回府,便着急赶回来服侍主君。”

徐图之闻言,气极:“徐府这么多仆从女使,不用你服侍我。”

“我就是快死了,你也得事事以自己为先,知道唔”

楚流徽捂住徐图之的嘴,神色一慌:“主君,不可胡说!”

徐图之抿唇,拿开楚流徽的手,用衣袖擦了擦,轻声道:“好。”

“主君,药膏来了。”秋歌跑来。

“热水也弄好了,”舒月端盆过来,“要不是要先热敷在上药?”

“好,”徐图之起身,“你们俩帮夫人处理吧。”

楚流徽身体已经受伤了,她不想再给楚流徽一些心理的伤害。

楚流徽看着徐图之的躲避,眸中划过一丝不满。

为什么她每次对自己都是避之不及?

她是什么魑魅魍魉,牛鬼蛇神吗?

舒月敏锐的察觉到夫人的情绪,她一把拉住准备上药的秋歌,“主君,夫人的脚腕已经红肿,需要用些力气将淤血揉开,这样才能好得快,奴婢和秋歌是女子,力气小,怕是没办法帮夫人按摩敷药。”

她拿过秋歌手中的药膏,递给徐图之,“只能主君来给夫人上药了。”

徐图之拒绝:“去把雁南喊来。”

楚流徽瞳孔惊颤,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她咬紧下唇,声音带有一丝哭腔:“主君,女子的脚怎能随便让除了夫君以外的男人触摸,这不是逼着我犯“淫/贱”之罪吗?”

徐图之犹豫道:“那便叫个大夫来吧?”

楚流徽双手抓皱床单,“不劳烦主君了,就让秋歌和舒月来吧,顶多就是好的慢些,无碍的。”

系统看不下去了:【你赶紧给女主揉揉得了,别耽误后面的剧情发展。】

徐图之为难:“我这不是怕她因为我的触碰生气吗?”

系统无语:【又气不死,顶多就在心里骂你几句,忍忍就过去了。】

徐图之:“”

好好好。

徐图之接过药膏:“那还是我来吧。”

楚流徽没想到徐图之会轻易答应,看来装作这“楚楚可怜”的样子对徐图之还挺受用。

“那奴婢在外侯着。”舒月颔首。

秋歌一脸茫然的被舒月拉走。

徐图之坐在床边,将楚流徽的小腿放在自己的腿上,用手指剜出豆大的膏体在掌心搓热,慢慢的揉在楚流徽肿起来的脚腕上。

“若是疼便喊出来,”徐图之将手臂往楚流徽那边凑凑,“也可以掐我两下,痛苦转移。”

楚流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