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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位置我迟早会让给你的,你不要打我啊?”

芳华闻言,疑惑不解,她余光看到徐图之跑来的身影,似是明白了楚流徽的伪装,抬手欲要推开她。

“你在胡说八道!明明是你让这个丫鬟动手打”

话音未落,芳华感觉手腕被楚流徽捏的生痛,她看向楚流徽的眼睛,像极了捕猎时的野兽。

楚流徽握紧她的手腕,眼皮轻掀,嘴唇微动:“芳华妹妹,你不要杀我啊——”

簪尖锋利无比,轻易的划破了楚流徽的下巴。

鲜血崩到芳华的脸上,她僵在原地,不可置信的看着楚流徽摔倒在地,她捂着侧脸,鲜血不停地从她指缝中流出。

“楚!流!徽!”徐图之将她抱在怀中,神色慌张又心疼的看着流血的脸颊,朝秋歌喊道,“快去叫大夫。”

秋歌本来被吓懵了,被徐图之这么一喊,立马回过神,慌里慌张的哭喊着:“是,奴,奴去叫大夫!”

楚流徽抬眸,眼神无助又惶恐的看着徐图之。

她眼尾泛红,眸中噙泪,啜泣道:“主君,我不知何时得罪了芳华妹妹,她…她竟然要划伤我的脸?主君,我好怕啊。”

芳华脸色乍青乍白,连忙否认:“主君,奴家没有,奴家真的没有,是夫人!是夫人她自己抓住奴家的手去划伤她自己的脸,不是奴家干的。”

徐图之眼角眉梢尽显冷意,看向后面跑来的雁南和仆从,咬牙切齿的念着台词:“来人,将芳华给我关进栖云阁,没我的命令,不得放她出来。”

雁南应道:“是。”

芳华被仆从强行拖走,她凄厉的哭喊着:“奴家没有,主君奴家没有伤害夫人,是她,是她自己划伤的,主君”

楚流徽眉头微蹙,没想到徐图之对芳华的处置如此平淡。

徐图之来的突然,楚流徽担心他看到自己和芳华扭打在一处,怕他会因为宠幸了芳华而向着她,所以楚流徽故意抓着芳华的手划破自己的脸。

小妾划伤夫人的脸,此乃以下犯上,按照理律也要杖罚的,而徐图之作为大理寺少卿,应该知道大晋律法的,可他却明知故犯的将人只是关押起来。

看来一夜鱼水之欢还让徐图之对芳华有了些宽容。

楚流徽眼底闪过一丝忌恨,脸上的痛还不敌徐图之对芳华的放任和纵容来的沉重。

她不想被徐图之这种烂人抱着,刚要起身,突然身体一空,楚流徽瞳孔微颤,看着徐图之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楚流徽眉头微蹙:“主君,我的腿没有受伤,我自己走吧?”

“你现在最好闭嘴。”

徐图之的语气听不出喜怒,她抱紧楚流徽,快步往清风阁走去。

楚流徽看着他阴郁冷漠的脸色,抿了抿唇,不再说话,生怕他会因为芳华往自己身上撒气。

徐图之将楚流徽抱进清风阁,她看到雁南和那两名工匠在书房中量尺寸,眼底闪过一丝疑虑。

雁南看到主君抱着满脸是血的夫人走进来,吓得心脏快要脱口而出。

他将书房门关上,以防别人瞧见里面的景象。

雁南跟了上来,急切道:“主君,夫人这是怎么了?”

徐图之将楚流徽抱进内室,将她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

她拿开楚流徽的手,看着她侧脸上约莫一根手指长的伤口,鲜血还在流个不停。

“主君,我,我没”

楚流徽看到徐图之眼中的懊悔和心疼,一句“没事”似棉花一般堵在喉咙。

徐图之眉头紧锁,脸色阴郁,说话却轻声轻语,嘱咐道:“别拿手捂着伤口,要不然会感染,一会儿大夫来了让他给你处理一下伤口。”

楚流徽移开视线,点了点头。

“雁南,看着点夫人,我出去一趟,马上回来。”

雁南忙道:“是。”

徐图之转身跑出去,毫不拖沓。

楚流徽看着他离开,指尖不由自主地攥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