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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理,祛风除湿,活血通络,平日里需避风寒,忌生冷,适当活动以助气血流通,夜间可垫高患肢以利消肿。”

“一会儿我再给大人写一个方子,服药过后若是还有不适,还可以试试针灸。”

“好,”徐图之看着长睫颤动的楚流徽,“雁南,你带大夫下去开方,再将大夫好好送回去。”

雁南应道:“是。”

“我还有公务要处理,今晚会睡在书房。”徐图之看着万分不适的一主一仆,无奈地叹了口气。

说罢,他目光看向秋歌,“你好好照顾你家夫人,若有问题,去书房找我。”

秋歌忙道:“是。”

徐图之看到楚流徽黏在脸上的发丝,刚要伸手去拂开,却见她故作梦呓的转过头去,俨然一副厌弃她的架势。

徐图之悻悻的收回手,敛去失落的目光,起身离开了主屋。

房门关上门的瞬间,楚流徽猛地睁开眼,眼中满是惊骇和狐疑。

秋歌慌里慌张的走过来,声音因太过惊吓而变得有些沙哑,好奇道:“夫人,主君今晚跟平常好不一样啊?”

楚流徽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前世的这个时候,徐图之应该在大理寺彻夜苦战,根本不管她在祠堂受罪,怎么重活一世后,徐图之这个人竟不如平常那般冷漠凉薄了?

不仅将她带离阴森的祠堂,还贴心的让雁南给她请来大夫诊治?

楚流徽不认为是徐图之改性,毕竟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今晚徐图之变化也许只是他一时抽风,不可能是真的怜惜她的苦难。

“不一样又如何?”楚流徽看着面前活生生的秋歌,眼眶不由自主的红了起来,“秋歌,我们只有彼此,这偌大的徐府,没有人是真心对待我们的。”

秋歌看着楚流徽噙着泪的双眼,慌张道:“夫人,您别哭,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奴去找大夫来。”

“别走,”楚流徽拉住秋歌,将她拽到床边,握住她的双手,“秋歌,这徐府里,都是食人血肉的豺狼虎豹,我们要努力的活下去,然后一起逃出去。”

她的声音里满是坚定与决绝,“秋歌,我不想成为徐府媳妇,不想和徐图之过一辈子,我想与他和离,去过我自己真正想要过的生活。”

“你虽然是我的贴身婢女,但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从未把你当过下人,都是将你当成亲妹妹对待,如今与你说这些,也是万分信任你的,以后我若是离开徐府,离开明都,你愿不愿意和我一起走?”

有些事情需要早早说清楚,这样才能齐心协力的去完成梦想。

秋歌虽然年纪比她小,对待旁人与她一般谨小慎微,处处避让,逐渐养成了被人随意欺辱的软弱性子。

但现在楚流徽重新来过,秋歌必须要成长起来,她不能一直天真无知,要学会保护自己。

楚流徽在心底暗暗发誓,绝不想再经历一次给秋歌收尸的痛苦。

秋歌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楚流徽。

她沉默了片刻,握紧楚流徽的手,坚定道:“我从小就跟着姑娘,姑娘去哪里,我就去哪里,我们生生死死都不要分开。”

楚流徽感动不已,紧紧抱住秋歌,哽咽道:“谢谢你,秋歌。”

秋歌抱住楚流徽,泣不成声:“姑娘莫怕,秋歌定会誓死追随姑娘的。”

这一刻,她没有唤楚流徽为夫人,而是将她当做从小一起长大,相知相伴的“楚家大姑娘”。

楚流徽松开秋歌,擦干她的眼泪。

她扬唇,欣慰一笑:“对了,秋歌,有件事我不太明白,你去大门拦徐图之,碰到了刘嬷嬷,她没有为难你吗?”

秋歌没有像前世那般,被刘嬷嬷关进柴房教训,楚流徽百思不得其解,本欲想问问秋歌缘由,奈何徐图之搞这么一出,折腾了好久,这才有时间让楚流徽询问秋歌。

秋歌擦干眼泪,嗓子还有些低哑:“奴婢本来请求主君来祠堂救夫人,刘嬷嬷突然过来说奴婢不懂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