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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苦涩一笑,神色落寞,“却没想到你们是两情相悦,早定姻缘。”

乔知蕴知道自己与徐图之之前的恩怨致使徐淮景乱想了许多。

“我与王爷生了许多误会。”

徐淮景目光移到乔知蕴的脸上,自嘲一笑:“误会又岂是只在你们之间。”

“我从未想过兄长竟为我做了那么多,而我却一概不知,还暗地里对兄长有所怨怼。”

他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又苦又涩,涌上喉咙却呕不出来,只能硬生生的吞咽下去,在胸膛里翻来覆去。

“殿下可知,我曾嫉妒过您。”乔知蕴也觉得自己说这话有些可笑,嘴角牵强的扯了一下,想要让自己的表情显得淡泊一些。

徐淮景惊诧:“你,嫉妒我?”

乔知蕴点头:“对。”

“一想到王爷对殿下这般掏心掏肺,无私奉献,我即是嫉妒又是羡慕。”

“夙夜难寐的期望着,王爷也能这般对待我,该有多好啊?”

乔知蕴神情期望,目光直直的朝着天上的圆月望去,心中也知晓这所盼望的多么遥不可及。

徐淮景从未想过乔知蕴竟然会因为兄长对他的好而嫉妒他。

一时间,他哑口无言,不知该说什么,只觉得胸膛里那股翻涌的苦涩渐渐泛出酸意来,熏的鼻尖和眼眶冒出一种烧灼来。

徐淮景用力攥了攥手,压下自己心中的起伏,“终是我愧于兄长太多了。”

乔知蕴眼帘低垂,并未答话。

愧疚,何尝不是她对徐图之应有的情绪?

“乔知蕴,”徐淮景嗓音有些沙哑和颤抖,“若是若是你不喜欢兄长,你会喜欢我吗?”

他仍有些不甘心,觉得那晚乔知蕴的拒绝只是因为她心中早已有了兄长的位置。

但若他是乔知蕴的第二选择,或许徐淮景还能觉得自己没有那么挫败。

乔知蕴眼神清列,坦荡如砥,说:“不会。”

她不喜欢男子,只是这话不方便告知徐淮景。

但她也不会给徐淮景任何期望。

徐淮景眸中的光随着风吹湖面而渐渐消散,他动了动唇,声音带着一丝无奈和滞涩:“是我逾矩了。”

乔知蕴福了福身,无声作答她并不在意徐淮景的试探。

“殿下,前面便是相府了。”她说,语气带着一丝疏离。

徐淮景明白:“那我便送到这里,乔小姐,慢走。”

乔知蕴思忖了一下,将身上的披风脱下递过去:“多谢殿下。”

徐淮景本想让乔知蕴继续披着,似有所感,拿了过来,“无事。”

乔知蕴颔首转身,纤薄的身影在夜色中渐渐模糊。

徐淮景轻笑了下,眼底浮现一层悲凉:“命里有时终须有啊”

乔知蕴回到相府,便直接进了松心苑,许是知道乔磊和小李氏必会过来问东问西,乔知蕴便不急着让芳华和桃夭准备热水洗漱。

长月进院,说:“小姐,相爷回府,与小李氏朝着松心苑来了。”

乔知蕴喝了口热茶:“嗯。”

话音刚落,院门口便走进来两人。

乔知蕴起身,朝着乔磊欠身:“爹,李二娘。”

乔磊坐在凳子上,大手一拍桌子,气道:“何时?你何时与安闲王搅到一处的?”

他还没有想好站哪边,如今乔知蕴这么一搞,他相当于半只脚站在了安闲王的队伍里。

如今朝堂上诡谲多变,稍有不慎便是行差踏错,永世不得翻身。

“十皇子及冠礼时,女儿醉酒,不小心与安闲王共处一室,”乔知蕴隐藏了一些事情,“安闲王要对女儿负责,女儿拗不过王爷,只能认下。”

“况且今日寿辰上,七皇子似要将知淼妹妹与安闲王绑在一处,”乔知蕴看向小李氏,意有所指,“我知知淼妹妹心中早有命定之人,若是真被七皇子促成了她与安闲王的婚事,岂不是让知淼心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