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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心想着:也许是皇帝同意了,安皇后也不得不同意,毕竟从开始操办寿辰到现在,周贵妃可谓是尽心尽力,忙的脚不沾地,让人挑不出一点错处。

系统没太在意:【别担心,只要不影响我们的任务,这种小小的变动不会影响什么的。】

徐图之点头,摆手让管家下去。

她看了眼外面的天色,落日余晖将天际染出一片红霞。

徐图之关上房门,转头看向内室,无奈轻笑了下:“你就不能走正门吗?”

乔知蕴将窗户关上,“王府好进,相府难出。”

她虽然是相府大小姐,但府内仍有许多小李氏的眼线以及府中护卫看守,若是想要明目张胆的走出来,难免突增许多麻烦和盘问,还不如趁着这几日降温抱病在松心苑,让芳华假扮她,她就可以偷偷溜出来给徐图之上药。

“既然如此艰难,”徐图之边走边脱,“为何不直接把药留下,我可以自己上?”

乔知蕴看到徐图之对着自己脱衣服,心里总是鼓起一阵阵的慌乱和羞燥。

她低垂眼帘:“这药不能存放,会影响药效,需得日日做新的才可。”

“而且伤口在王爷右肩,位置特殊,王爷上药定会很麻烦。”

徐图之坐在床边,缓缓脱掉里衣,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乔知蕴,你自相矛盾了。”

乔知蕴目光滑过徐图之胸前的起伏,本该被寒风吹得冷白的脸颊忽地泛起一片绯红。

她攥紧手中的瓷瓶,“王爷此话何意?”

徐图之见她脸颊红潮,嘴角微勾:“昨日你本欲将药留在府内让我自行上药,结果今日又说这药留不得,这不是自相矛盾是什么?”

乔知蕴眼底掠过一抹尴尬:“昨日的药可留,今日的药不能留,因为今日的药里我又加了一些药材,让王爷的伤口能够好的更快。”

徐图之歪头,调侃道:“乔知蕴,你还藏私啊?明明有更好的药,却给我一般的药?”

乔知蕴感觉自己越解释越乱:“”

徐图之见她这焦急慌乱的模样,忍俊不禁,不再逗她。

她拍了拍旁边的床铺,“过来给我上药吧。”

乔知蕴看徐图之不再追问,默默松了口气。

她坐在徐图之身后,将她右肩上的纱布解开,伤口已经不再流血,有几处已经开始结痂。

乔知蕴搓热指尖,挖出一粒黄豆大的药膏轻轻的涂抹在那道形状狰狞可怖的伤口上。

“你换药了?”

虽然还有些疼,但更多的感觉是清清凉凉的,比昨天好多了。

本来系统还要给徐图之开痛觉屏蔽,徐图之没舍得开。

乔知蕴点头:“嗯,添了一些止痛的药草,药效和之前的一样。”

“一个相府嫡女,会武功,会医术,却整日里装作病弱模样,定是”

乔知蕴指尖微滞,抢先说:“王爷定会觉得我这种人是个心机叵测,玩弄心计,蛇蝎心肠的女子吧?”

想想自己对徐图之做过的一切,皆是欺骗、隐瞒、伪装、威胁、恐吓

哪一条不值得让徐图之对她鄙夷不屑,余食赘行?

徐图之一脸费解的“嗯”了一声。(二声调)

乔知蕴听她应答,苦涩一笑:“吓到王爷,是我之过。”

徐图之偏头:“我没被你吓到。”

乔知蕴自当她是虚张声势,顺着她的话回答:“王爷自然是虎胆雄心。”

徐图之:“”

总感觉是在骂她。

徐图之本意是怜惜乔知蕴在相府的艰难处境,却被她给误解为了别的,她只能继续说:“我是想说你隐藏真实的自己,不就是为了”

咚咚咚——

管家在门外说:“王爷,十皇子来了。”

徐图之:“?”

这个时候徐淮景为何会来?

原剧情里没写啊?

徐图之问:“徐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