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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严刑拷问一番,还有命了嘛?”

“早晚的事,”楚淮之满不在乎道,“他是龙隐寨的寨主,单凭这个身份,他必死无疑。”

乌行雪怎么会不知道徐图之的身份有多么危险?

所以她想利用地图向皇上求情,保住徐图之一条性命。

“既然他交代了地图,省的我今天在他身上耗时间,不然拖到明天就来不及了。”

乌行雪拧眉:“你这话什么意思?”

楚淮之:“圣旨刚刚来,你可能不知道,父皇知道我剿灭了苍龙脊的山匪,还活捉了龙隐寨的寨主,龙颜大悦,但因为龙隐寨作恶多端,又因昭容太妃在父皇面前添油加醋,父皇对龙隐寨深恶痛绝,便下旨,将徐图之明日午时斩首示众。”

乌行雪脸色“唰”的一白。

楚淮之见乌行雪脸色比刚才还要难看,“你怎么了?”

乌行雪神色慌乱:“我要进宫。”

楚淮之脸色一变,眼中仿佛蕴着风暴,他拉住乌行雪,制止道:“别冲动!”

乌行雪甩开他,“我要进宫,她不能这样死的。”

“乌行雪,”楚淮之挡在她面前,“你想违抗圣命?”

“为了一个山匪,你要抗旨吗?”

乌行雪双眼血红,咬紧牙关:“她已经交出地图了,换她一条命又如何?”

“乌行雪,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楚淮之难以置信,“你在替一个山匪求情保命?你疯了吗?”

“她不是,”乌行雪反驳,“她是有苦衷的。”

徐图之没有做错事情,为什么要替所有人承担恶果?

“有苦衷就能免罪吗?一个山匪的苦衷谁会在意?”楚淮之怒极反笑,“法不责众,徐图之是龙隐寨的寨主,龙隐寨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恶事,总要有人担责,他必死无疑。”

“我会在意!”乌行雪瞪着他,“她不能死。”

楚淮之看她的目光带着茫然,“小雪,你是永固军候的嫡女,是定北女将,是尧国百姓中的英雄,是世家大族的贵女,不该为这等下/贱低劣的山匪求情?”

乌行雪愤怒推开楚淮之:“我说了,她不是!”

“你要为了一个山匪毁掉乌家吗?”楚淮之喊道,“毁掉军侯府的威望和声誉吗?”

乌行雪双脚像是被钉在原地,面目变得变得扭曲,眼中被绝望和无助所覆盖。

楚淮之:“我与三弟明争暗斗了这么多年,他一直想要抓到我的把柄,他清楚我与你的关系,就算你不想参与党派之争,但他已经默认为你是我的人,如今我们一起抓到了徐图之,昭容太妃立刻去父皇面前撺掇,下旨将徐图之立即处死,她这么做的目的你还不清楚吗?”

“昭容太妃就是怕我们从徐图之口中得知金矿的下落,所以让圣旨压人,让我们立刻处死徐图之,这样她就认为谁都得不到金矿,”楚淮之满目讽刺,“此刻你跑去父皇面前替徐图之求情,你把乌家置于何地?想让军侯府背上与山匪同流合污的罪名嘛?”

“违抗圣旨所带来的后果,你能承担得了嘛?”

乌行雪眼尾赤红,内心萦绕着巨大的悲恸。

她握紧拳头,掌心黏腻,血滴从指缝中滴落。

楚淮之走上前,抓住乌行雪的手,扒开她流血的拳头。

他眼中闪过一抹痛意,“小雪,你真的喜欢他,是吗?”

哪怕他一直欺骗自己,但现在也不得不承认乌行雪对徐图之的感情不一般。

乌行雪偏头看他,目光带倾注一切的果敢,“对,我喜欢他。”

楚淮之苦涩一笑:“我以为我们会”

“不会,”乌行雪拒绝的很干脆,“永远都不会。”

“从始至终我都只是把你当做兄长。”

楚淮之松开她,失落道:“那作为兄长,不得不忠告你一句,皇命难违。”

说完,楚淮之转身进了水牢。

乌行雪转头看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