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了几遍。
“之前有专员说过,每个孩子的基因表达都不一样,所以种类也不一样。”
专员说:“的确,如果你们有抚养意愿的话,可以多养几个孩子看看。”
“话说回来,”她看向那枚浅粉色斑点的小蛋,“在幼鸟的离巢阶段,也就是破壳后顺利生长八周左右,我们才会过来登记孩子的信息,如果你们希望在家孵化,请注意手册上的所有事项,有任何问题即时联系OAC。”
“有些幼鸟会在学会飞行后才逐渐能化形成幼儿,变成人类爬行时仍然以为自己会飞,所以会显得笨拙,容易摔倒,不用担心。”
他们道谢后送走OAC专员,重新回到孵化室。
这里原本准备了数十万的各种仪器。
从不同款式的垫料,到鸟类专用的检查设备,隔壁还有人类的医疗室,整个宅邸都处在严阵以待的状态里。
但意外又奇妙的,这枚小小的蛋已经来了。
“你刚才看它的时候,我已经猜到了。”濮冬泓说,“你想要亲自孵它,是吗。”
南忆小声说:“……累了我会下来的。”
“没什么,把孵化器移到客厅吧。”濮冬泓说,“我陪你们一起。”
南忆笑道:“你想怎么陪?”
“我可以给你们读书,喂你吃东西喝水,陪你一起睡着。”男人说,“就像每个父亲该做的那样。”
他的确这么做了。
十四天里,鸯鸟都睡在丝绸软垫上,细心呵护着那枚小到不真实的蛋。
它本身就是个灰白色的小毛团,看起来要贴身照顾另一个小东西,反而看起来固执又强韧。
接近一米九的男人则是坐在沙发旁侧,给爱人读他们喜欢的小说,一起看无聊的电视剧。
有时候工作突然复杂起来,会在旁边敲许久键盘,同时看几个屏幕的数据变动。
只是在深夜里,他会暂停手头的事,用指腹轻碰懒睡的鸯鸟。
后者不自觉地用翅翼护好小蛋,然后再去亲他的指尖。
旖旎缱绻,像是早已这样许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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